顾小舞并无调侃之意,而是面色严肃地看着他。
“你应当知道,绛元在朝中寸步难行,何况无人标记你,更是虎视眈眈者。逸景为兴主,却是你立足官场最好的垫脚石,既是宁武的军长,又是司福罗家的儿子,在朝中同官员多有往来,有他为你开路,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如此非议太过,恐积毁销骨。”长铭断然摇头。
“非议只是因为权力无法压制所致而已,何况无论我们怎么做,自会有人评说议论,然成大事者不与众谋,地位权力才是重中之重。你同逸景成婚是政治,逸景出身司福罗家是政治,行晟身为令军候长公子依旧是政治,无关任何情感。营长不妨思量其中,衡量一二。”
此言换得李长铭沉默不语,顾小舞也并未再催促。
“我知道此番感情用事,牵连多人,害得大人多番困扰,也明白若是再有绛元能平步青云,无疑对于大人颇有助益……然长铭或许不是匡世经纬,做不到心怀天下……”
话已至此,顾小舞便打断安慰道:“你不必急于决定时日尚且多,无论营长如何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