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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矿奴的体力也参差不齐,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不少时间。
岩杰自然十分生气,但因为途中惧天诅说他太吵,他才不敢一直发作,不然非要蹬下几个矿奴去。
这样走了五六个小时,众人才出了矿井。
那些矿奴很久没有见到太阳光了,一上来很不适应。惧天诅见此,从他们各自身上扯下眼块布条,将他们的眼睛蒙上。
而岩杰则与手下大声谈论在井下的奇遇,以及惧天诅的神通。
众人听了,皆大感奇怪,后悔没有去看看那人怎么变成了石头,并且对惧天诅更加信服,看向后者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畏。
惧天诅忙完后,对众人道:“好了,将这些矿奴带回塔内吧!”
众人连忙答应,因为惧天诅帮他们去了大患,都十分高兴。他们像驱赶牛羊般带着矿奴,嘴里还哼着小曲,巴不得马上飞回灯塔,好将消息告诉留守灯塔的兄弟。
众人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回去,距塔还有几百米时,塔中的人就都出来了。
他们远远地就看见下井的众人平安归来,赶忙打开塔门出去迎接。两方人一碰面,就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当说起井下的奇事时,更是连哄带骗、鬼话连篇,直走到塔内,仍是叽叽喳喳。
岩杰吩咐几个人将矿奴们押到地下牢笼,然后走到惧天诅身边。
惧天诅见他过来,道:“那些矿奴才出来,神情有些惊慌,待留他们几日,再审问不迟。”
岩杰嘿嘿笑道:“放心,大人,审问的话,我们很内行,一定从他们嘴里敲出有价值的信息。”
惧天诅点点头,让他们问出了消息,记得通知他,然后向其要了一间安静的屋子,便去休息了。
岩杰咧咧嘴,想道:看来这位大人不弄清原因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得赶快问出东西来,将他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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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深的矿井之下,一群人见矿主和外援离开,连忙聚在一起商讨办法。
那个被岩杰踢断双腿的老人道:“这次那恶棍(指岩杰)如此暴怒,看来上去的人凶多吉少啊!”
一个中年男子道:“可不是吗?若是以前,我们浑浑噩噩的,不懂得帮助同伴,这回我们非救出他们不可。”
另一个老人道:“我们得加快速度,莫让同伴遭人毒手。”
又一人道:“可是,连老前辈都失败了,我们又怎么能胜得了他们?”
这时,从一个矿洞中传出了咳嗽声。这群人一听,全都欣喜万分,直欲手舞足蹈。当下有人叫道:“是姜老前辈!姜老前辈回来了,他没有抛弃我们!”
众人齐齐站起,只见,从矿洞的黑暗处出现一个身穿灰袍的人,观其面容,正是之前岩杰口中、与惧天诅斗法的那个老者。
这老者当初与众人**,察觉惧天诅下来,便施展幻术抵挡,不想被破,反噬之下,受了重伤。然后,他又在矿洞深处恢复半天,如今稍有行动能力,才出来与众人相见。
他看到众人殷切的目光,心下不由一暖,道:“大家不用害怕。之前我们已经做出了那么多牺牲,如今那人又有强援,虽然难办,但我们人多势众,胜利终是属于我们,我们终究要冲出这罪恶的牢笼!”
众人待他,无论长幼,犹如老师,此时听了他一番激励言语,莫不热血沸腾。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站出来,大声道:“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姜老师救出来。他教给我们道理,让我们畅想未来,这是我们这些,世世代代在矿下为奴的人所不敢想的。我虽只活了二十多岁,但细想以前的虚度岁月,不觉大为心惊。我决不愿回到以前的那个生活,哪怕因此而死,绝不苟且!”
另一个老人接话道:“我老汉活了七十多岁,就如做了一个噩梦:我见过他们将孩子抛起来刺死,见过他们将人暴打致死,见过他们奸淫掳掠,无恶不为!直到姜先生前来,才把我从恶梦中救出。您曾经和我们说过:‘早上听闻、明白了道理,哪怕是晚上就死也满足了。’现在我已无所畏惧,仍凭您差遣,无怨无悔!”
众人齐道:“我们愿追随姜先生,为救出同伴,哪怕牺牲,也定要与那些恶棍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那姜先生双目微微湿润,双手下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一成年男子道:“大家安静,听姜先生安排,毋须尽快救出同伴。”他貌似是这个矿洞推举出来的首领。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姜先生道:“首先,我们要知道他们被困在什么地方。”
一个老者道:“我知道,我曾经被捉到上面去,囚禁在那个塔的地下监狱中。想必他们这次也是被困在那里。”
姜先生道:“好,那你观察到有什么特殊的出入方法没有?”
那老者道:“没有,好像只能从塔中下来。不过,我看他那个监狱的墙并不是很厚,当初还打算挖洞逃出来。”
姜先生道:“挖洞救人确是个好办法。”
众人连忙称好,大都跃跃欲试。这里的人都是挖洞能手,倒是不缺人才。
他又想了想道:“既然定下挖洞救人这条方案,那么上面必须有人进行佯攻掩护,将那些人引开,才能保证下面救人万无一失。只是……”
一人道:“只是什么?请姜先生明说。”
姜先生道:“只是,若上面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