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靓大姐看着沙老板跑的方向,抄个近路,就直追过去!
这靓大姐身轻腿长,加上赤身,更是快如飞燕,两脚三步,就将要逼近了沙老板。
此时的沙老板,一个是心里惊慌,手脚自乱分寸,慌不择路;二是手拿着勾刀,长柄勾刀又长又沉的,跑起路来,极为碍事;三是穿着败水军师的解放鞋子,太长,老鼠入棺材般,松松的,鞋带扎不实,走路尚可,但一跑起步来,就会打滑绊脚了。沙老板刚跑出几步远,就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回头一看,那女妖精真是快走如飞,抄近路向着他斜插过来,他再往前跑,正好是与女妖精相碰。沙老板心一惊,掉个方向又逃跑。他慌乱中,跑丢了勾刀,又跑掉了一双鞋子,连头上戴着的伪装草圈也不知是何时被树杈括掉了。
沙老板再看看前面,是一个斜坡,林木多,草又高。他想这里是一个逃脱的好地方。他就发力地猛跑起来,加上是下坡,沙老板这才跑得快。
靓大姐追到坡上,再往前赶了十几步后,就不追了,因为下面是密林枝枝杈杈多,怕被钉到、勾到什么东西,就停住脚步,看着沙老板在草林中消失了。靓大姐这才回头去,顺着沙老板的逃跑路子,一路巡回来,不一时就找到了沙老板丢弃的东西。
靓大姐捡起勾刀、解放鞋、伪装头圈,再回到沙老板一直埋伏的树荫下,朝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看去,果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心想,这只孬种仔,偷看自己,肯定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靓大姐想想,她没有跟那一帮姐妹们,不好意思的。
但她很有心计,想想这孬种仔,肯定要来要回这把勾刀的,这双解放鞋的。这勾刀还是新买的新安的刀柄,相当值钱的,也是家里人经常要用到的,打柴砍草,都少不了的。这双解放鞋,也是好新的,鞋底鞋纹还是新新的,没有磨去多少。靓大姐心想:这孬种仔,搞丢了这两样东西。他肯定着摸厚身皮,准备着父母用扫把竹梢打得一身痛的。父母肯定要逼其找回来的。如果不想被父母痛打一顿的话,这孬种仔肯定等下会回头来找这两样东西的。
想到这,靓大姐暗中发笑,等这个孬种仔回来时,她准备和这一帮姐妹们好好地耍弄一番这个孬种仔,以报偷看她千金玉体之一箭之仇。
这时,沙老板连滚带爬,窜到了一个浓密的树林丛中躲起来了。回头看看,不见有人追来了,心想,总算摆脱了这个是人还是妖的狂追猛撵。
沙老板这里心定下来,才感到肌肉酸痛,脚板也痛了,一看脚底已经被戳了一根剌,现在才知道痛,幸得扎入不深,好在还可以拔除,沙老板把剌拔去掉,再挤出一血水来,感觉好多了。沙老板再看看四下林中静静地,烈日炎炎,又饥又渴的他,摸摸口袋,那饭皮居然还在,拿出咬一口,边咬边思忖着下一步如何走。
沙老板首先想到的是那一把勾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把如此新的勾刀,搞不见了,那个男孩肯定是要大闹的,他家里人知道了也是会追到他头上来的。那一双解放鞋,也是张总刚穿没有几天就借给他穿的。也是丢不得的。他再看看自己身上,唯一是自己的那支乳胶枪,还别在腰里,却把人家宝贝的东西都丢了,如此一副模样回去,丢盔弃甲的他,如何向这一帮男孩子呢!怎么编故事也是不通。他心里难受,也不好过的,在这一帮男孩子中,他还有什么体面去当头领呢!
争强好胜的他,一想这里,他就想,那个女的不是什么女妖精,肯定是凤村的人,不定还是那个领头人靓大姐呢?只有她才会如此放野,才会这么气势汹汹,把他撵得如此丢尽体面!
反过来,自己又怕她什么呢,溜什么溜呢!
刚才是怎么回事,是自己惊慌了,吓怕了才会这样!
沙老板想想,不管那么多,首先找回那两件宝贝东西才是好!
心情稳定了的沙老板,主意已定,就起身,振奋一下精神,往回去找他的勾刀、解放鞋了。
这边,靓大姐,正在捉摸着如何惩治一番这个孬种仔。
靓大姐,看看头发已经是吹干了。于是,便拿着她的战利品:勾刀、解放鞋,还有那个树叶圈帽子,回来到了这几个游水玩的姐妹身边,她们都已经游戏玩得很开心,也很累了。她们也是一个个的赤身的爬上坐在墙脚边晒着太阳,吹着风,凉着头发,有的正准备穿衣服了。
她们看见靓大姐拿着这几样东西回来,很是惊呀?忙问这是哪里得来的。围过来一看,是一对男孩子鞋子,还有一把勾刀,一个树叶圈帽。这些不会是捡到的吧?
靓大姐此时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只是如何实施她的计谋而已。
她:“她走出去凉头发,就发现这个孬种仔,头戴着这个伪装树叶帽,手提着勾刀,脚穿着解放鞋,悄悄地摸来,想偷看你们洗澡。我就躲着跟在他身后,他正在想伸头缩颈爬进来偷看你们时,我就大声喝住他,想干什么,这孬种仔就吓得丢下这勾刀就跑,我就从后面追着,撵他走。他好惨,丢鞋丢这伪装帽,躲在前面的林子里不见了。”
靓大姐这么一讲,那几个少女一听,好害羞呀,有人偷看她们洗澡了,一个个一边赶紧拿衣服穿上,一边:“怎么办,靓大姐,他看见了我们没有。”
“没有,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