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呀,生意难做啊!
这时,天随人愿,蕊蕊联系到了这个小女孩。
蕊蕊,便约定时间,叫这个小女孩来谈谈价。这个小女孩如约而至。
蕊蕊,她看这个小女孩身材相貌满可以的,又是南方人,娇小可爱。她知道的,从南方来的阔佬商贾,就是特别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姑娘。
当然,蕊蕊与这个小女孩谈好出场费后,还是不忘了再向老赖敲价,她加了一成,加码后就与老赖谈价钱,成交。但老赖说,要等等这个女孩子的身材与相貌及表现、效果才最后定下。蕊蕊回答,是可以的。两人就这么定了这单生意。老赖就预付了订金,下了菜单,定了房间。
至于这个小女孩姓甚名谁,她蕊蕊不曾问,一般也不便问。这都是这里的不成文的游戏规则了。
大家彼此都留下一点底线,日后好作人好揾食啊!
但,这个小女孩却是提出一条要求,真是有点令蕊蕊丈二金刚摸不到头的感觉。
小妃,她向蕊蕊提出的,不是谈价目多少问题。好象她对这个价钱不是怎样看重。不同别的女孩子,就是缠住价钱,要高价的。这个小女孩子就是提出,等这个大老板入住这个房间后,不得再让其他人进入,一直到他离开。至于内务什么的,到时会有人处理的。
蕊蕊也不想哪么多,反正生意要紧。
这一条不难答应啊,不就是通知前台,把清洁工吩咐一下,不去碰这个房间就得了。为保险起见,连这一间房的锁匙都不给清洁工了,清洁工即使想清理都进不去。这样,不就得了。
至于这个女孩子怎么会提出这个要求,是为了什么呢?蕊蕊是不用担心的,她也懒得向老赖说,说多了,生意不成就麻烦了。反正有老赖押住,她怕什么呢。
蕊蕊想到老赖,老赖就回到了。
这时,老赖乘电梯下到了十二楼,回到了房间。
蕊蕊已经洗漱干净,包裹着厚厚的睡衣,躺在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等着老赖回来。
老赖看到蕊蕊如此,就见状火起,就想上去。
蕊蕊不理,不给。说:
“急什么,天还没亮呢。先洗澡,好吗,那热水,我放好了。”
老赖,只好进入洗漱间,脱衣服,泡身了。
蕊蕊过来,挨着门,透过玻璃隔断,看着老赖泡身。
老赖就问:“今晚这一餐的餐费发票搞好了,那发票要打真的啊?”
蕊蕊说:“肯定。分几单来开,弄到正宗税票给你,放心。”
老赖说:“你过来嘛,水热,泡着好舒服的。”
蕊蕊看到老赖如此猴急的,想到那一叠人民币,让老赖高兴,自己也开心,何乐不为呢?为了生意兴隆,她要与他长期合作的啊!
蕊蕊想到此,就说:“你就是心急。”
蕊蕊说完,将睡衣脱掉,马上进入到了浴池里,老赖自然急急的就上去了。
“你每次都是这样急急的,都不让人家准备一下。”
蕊蕊嗔怪着,她嘴是这样说,却身不由己地迎合着老赖了。
一时,老赖身子是放松了,而他的内心里却又加重了一层愧疚。
这时,老赖和蕊蕊相拥着,躺着床上。
也许是两人都困了,没有说话,静静地躺。
但却是各想着各自的心事,再慢慢地入睡的。
老赖,他想着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家中年轻美貌的妻子。
她此时此刻,深夜了,正在干什么呢?是否劳累了一天,正陪着两个小孩子睡觉呢。
老赖他有时受良心折磨也是好难受。
他想不在这里干了,想回去家里,在家里陪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父母。吃少些、吃清粥他都愿意了。
但在家里的工作收入却顶不到这里的零头。他也是花了点功夫才弄到这个美差,怎么都得捱着撑住先,有那么轻易说放弃就放弃呢。
他在京城这里工作,就能源源不断地往家里打钱,隔三差五的寄回了多少贵重礼品给家里啊。
人家回收礼品的人都认识了他那年轻美貌的妻子了。
他叮嘱老婆,多换几家,别老往那一家跑。
老赖想到这,为了赚钱,两地分居也没有办法啊,人就是这样活着,混着先。
世上哪有两全其美、鱼翅熊掌兼得的好事啊!
在京城这个暧暧的房间里,老赖一边搂着蕊蕊,一边心里想着妻子,不一时就入睡了。
蕊蕊见他不出声了,知道他困了,要入睡了。
蕊蕊,她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与老赖合作,生意不错,还要继续吧。“啊哈”,蕊蕊打了一个哈欠,自己也是好困的,先睡觉吧。
蕊蕊躺在老赖身傍,暧暧的,抱着老赖,好快也睡去了。
这里,罗锐依然还在沉睡着,他喝酒喝得太多了,折腾了大半夜,够困够累的。
小妃,在一傍守候着罗锐。
小妃,她本想着,这个大老板会好快醒来的,就和他说说话的。
但那么久了,小妃她听到,只是这个大老板的鼻鼾声。
小妃,她寻思着,这个人,自称是从事机械设备生意的大老板,而在整个晚上喝酒交谈中,他和老赖半句都没有谈到生意。按理说嘛,三句不离本行啊。
小妃觉得这个大老板,不仅不谈生意,反而倒是象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很有文化涵养。小妃由此推测,这个大老板,不一定是商人。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