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蓬元帅打杀母猪猪崽,早有那村姑闻声出来,猛的见到一个猪头人身的怪物,失声叫道:“天啊!”
天蓬元帅回头说道:“还地啊呢!你说你这个黄脸婆,要是早点出来,俺天蓬元帅也成不了这个样子,都怪你!”
那村姑惊讶说道:“你还会说人话!”
天蓬元帅说:“岂止会说人话,还会**呢!”
村姑问:“你是谁?”
天蓬元帅说:“少啰嗦!赶紧做饭去!俺饿了!”
村姑怒道:“你是谁啊你,吆!一个畜生会说几句人话倒指使起老娘来了,也不瞅瞅自己长的什么样?”
天蓬元帅说:“长的好看难看,在我脸上,关你什么事!再说就现在这样子,你再年轻上十岁,也配不上俺!”
村姑笑道:“就你那样子,连我猪圈里的老母猪也看不上你,还说这种大话!这不也巧!我那猪崽被那不通人事的神汉给打杀了,正愁没地方配种,有你在我就不犯愁了!”
天蓬元帅怒说:“我看配你还差不多!”
村姑笑道:“你莫贫嘴,我且跟她好好说说,让她不要嫌弃你,将就将就也就是了。没准生下十个八个会说人话的猪崽子来,拿到周边市上能卖个好价钱!”
走近一看,那母猪和猪崽已经倒地气绝,不禁骂道:“你个挨千刀的畜生!还我的猪来!”
天蓬元帅说:“已经死了,如何还你!再说我也没钱!”
村姑怒道:“没钱那就拿命来!”说完上前扭打,那天蓬元帅怎么会吃这一套,三下两下便将那村姑推到在地,那村姑眼见不敌,坐地撒泼。天蓬元帅见无趣,扛起钉钯便走,那村姑又起身拉住,三扯两扯,又将那村姑的衣服扯破了。
天蓬元帅问:“你拉住我做什么?”
村姑说:“你不但打死了我养的猪,还将我的衣服给扯破了,你看!我要你陪我!”
天蓬元帅说:“我早就说过了,身上没有银子,拿什么陪你?”
村姑说:“那我不管!”
天蓬元帅说:“那我就先那这九齿钉钯放你这,等有了银子再来赎回,你看怎么样?”
村姑说:“我要你的钉钯有什么用,扛又扛不动,卖又卖不了”。
天蓬元帅问:“那你想怎样?”
村姑说:“我要你留下来,给我做些粗老笨重的活!”
天蓬元帅说:“笑话!我好歹也是天蓬元帅,给你这个乡下婆做这等力气活,想的美!”
村姑问:“你说你是元帅!”
天蓬元帅说:“是啊!刚才与人争斗,本想躲到猪崽之中避难,不想阴差阳错,成了这幅模样!说来真是丢人”。
村姑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就更不应该走了,你也不想想,就你这副样子,走哪里哪里拿你当妖怪,若是让人知道你是天蓬元帅,岂不笑死,不如留下,我不笑话你!”
天蓬元帅说:“去!让我留下,两个男人搂一个女的,不够占护的!”
村姑羞赧说道:“你多心了,人家......人家......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说完转过身捂着嘴笑。
天蓬元帅问:“此话当真!”
村姑点头道声:“嗯!”
天蓬元帅喜滋滋的问:“请问娘子芳名?”
村姑说:“看你猴急的,刚才还一口一个黄脸婆的叫着,这会倒一口一个娘子的叫着亲热,就不告诉你!”
天蓬元帅笑嘻嘻的说道:“刚才......刚才娘子让我当那个配种猪,俺心里听的别扭,所以就那个......嘿嘿嘿嘿......其实娘子你刚才坐在地上,俺心里其实也是很心疼的,就是不知道该咋说,哎!娘子!你既然不肯将名字告诉我,这地方你总得告诉我吧!”
村姑说:“好好好!我告诉你,这地方名叫福陵山,这山上有个云栈洞,我就住在洞里,人家称我为卵二姐,听清楚了没有?”
天蓬元帅喜滋滋的说道:“听清楚了!娘子!赶紧回家做饭去,吃完了有事做!”说完喜滋滋的一手肩扛钯,一手便欲拉扯卵二姐,卵二姐害羞,推推嚷嚷,二人一路大闹,朝那云栈洞而去。
话说那卷帘大将来到流沙河底,寻个隐蔽所在,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醒来时转了一遍,不见那天蓬元帅回来,正欲上岸寻些吃的来。猛听得岸边有人在言语,心下嘀咕,看来是那天蓬元帅回来了。仔细又听,还不是一人,心想定是那天蓬元帅找了帮手,心下不敢怠慢,躲在暗处,仔细观察。
只听岸边几人言语嘀咕,不久就抛下一物,几人乘上,就此过河。卷帘大将心中嘀咕,这流沙河连鹅毛都浮不起,肯定是那天蓬元帅寻了人来,又教了避水诀,且在水面上看我在不在,我且藏好,等那几人到了河心,我将那几人打翻下水,留个活口,再行询问。就此决定。
等那几人到了河心之时,那卷帘大将跃出水面,大喝一声,将乘物打碎,只因力大,一下毙命几人,几人尽皆落水,没有死的,也落水淹死了。卷帘大将提起一人问:“那天蓬元帅在哪里?”那人说了句:“我们是西天取经的和尚!”被那卷帘大将一番惊吓,就此毙命。
卷帘大将闻言一惊,说声:“坏了,打杀错人了!”手中一松,那人也沉入水底。卷帘大将下落水底,道声:“坏了!这下罪过大了!”心中左右思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正好填饱肚子得了。
说完敞开肚皮,将几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