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儿媳,便赞赏的微颔首。
问的话,岫烟都一一答了,娴雅大方,进退得宜,脾性又温和,宜妃越瞧越满意,加上岫烟知她喜好,偶尔也说上几句逗趣话,引得宜妃笑声不断,气氛融洽。
“额娘今儿怎么这样高兴,外头都听见额娘的笑声是格外畅快!”得知岫烟这块心头肉儿进宫,胤禟可就坐不住了,流光易逝,于他却是一日三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思念岫烟,好像天底下的女人全成了空气,就剩她一个了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惦记她,最后,干脆逃课偷偷翻墙跳进翊坤宫了。
“进来怎么也不先叫人通传一声,吓了额娘一跳!”宜妃嗔怪了一句,却是笑吟吟望着岫烟和胤禟。
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把岫烟求来指给胤禟。亲热地拉着岫烟说了几句家常,就叫胤禟送岫烟出去。
宜妃刻意制造机会让他二人相处,岫烟怎会不知。两人在路上慢慢地走。
转过一丛灌木,一阵风吹来,一缕撩人的淡香味儿随着风飘进他鼻中,胤禟知道这是岫烟身上的馨香。那手帕上便余有这样香味儿,他说不出是什么味,可以肯定不是脂粉香,也不是哪种花香,却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
那绣帕睡觉时他放在枕间,午夜梦回都是那股馨香,还有那次她惊惶之余牢牢攀附自己模样。
岫烟已觉出胤禟愈发灼热的目光,方才惊觉自己和胤禟靠得太近了,本想后退两腿。胤禟从怀里掏出一方淡蓝薄帕,在鼻尖嗅了嗅,朝她笑道:“妳瞧瞧,这是谁的?”
岫烟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胤禟攥住了手腕,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去了。
岫烟大吃一惊,迎头已撞进胤禟怀里,只闻得一股紫檀熏衣的香气和男子气息,不由大惊,伸手便去推。
胤禟一只手便将她两个腕子箍在一起,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唇儿擦着她的鬓发,热气呼入岫烟耳朵:“这帕儿被爷日夜藏在怀里,薰了爷的气味,烟儿还要拿回去吗?”
岫烟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稀罕哩?”
胤禟发现她耳根都红透了,不由心旌摇曳,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烟儿,爷可是日夜思念,烟儿有没有想我呢?”
“谁想你个登徒子!快放开人家”岫烟口是心非道,她自见了胤禟后如何不是日夜思念他,只是跟前草木稀疏,若是被人撞见,只会说她勾搭胤禟,万一风言风语传到宜妃耳里,不知她还会不会接受自己。
她怕有个万一,扭着身子使劲挣扎,可胤禟就跟铁山似的,抱着她一动也不动。
岫烟着急,拿眼瞪他,胤禟只觉她有股子说不清的妩媚勾魂,便是那蝶翅般飞扬的羽睫,都特别能勾魂儿,扑簌簌地像有百千只小爪儿在撩拨他的心,小嘴儿更是春里的桃花瓣似的,胤禟一个没忍住,猛地含住那张红菱小嘴儿。
岫烟压根儿就没回过神来,就被胤禟堵住了她的嘴,着急地螓首左右摇摆,胤禟忙定住她头,用力顶舌进去,四处搅动,岫烟舌头胡乱地在他嘴里躲藏,但他那舌头也仿佛跟练了武似的,灵活得紧,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
岫烟只觉得浑身酥软,腿都软得立不住,不由靠在胤禟胸前。胤禟将她娇软的身子紧搂在怀里,自她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白玉似的脖颈儿,兴头大动,手更是像长了脑袋似的挪到她颈间把她旗衣的盘扣解了,接着探到她肚兜内撷了团嫩乳儿把玩。
岫烟旷了这么久,身子越发敏感起来,刚被胤禟触到她的胸脯,便酥痒似的扭个不停,身体里火烧似的,但骨子里毕竟还是矜持的。
低头一看,衣上的盘扣全散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伸到肚兜底下揉啊揉搓呀搓,又是羞又是气。
情急之下大力推他,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胤禟早把她肚兜带儿解了,岫烟一推开他,肚兜就从她身上勾到了胤禟手里。
岫烟不察,拢了衣裳用手护住胸脯,半羞半恼地瞪了他一眼,却见胤禟手里勾着她淡粉色的肚兜,顿时又惊又羞。
贴身衣物被人见了,跟自己的身子被人看了没什么区别,何况被一个大男人拿在手里,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岫烟羞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快还给我!”
胤禟却不给她,反而凑到鼻下轻嗅,也是岫烟特有的馨香,丝丝缕缕,直渗心肺,让他通体舒畅,只要一想到昨晚岫烟是穿着这玩意儿钻的被窝,他就把持不住,胯间的宝贝凶猛的硬起来。
“多谢娘子的定情信物,为夫定会好好珍藏。”
岫烟因他暧昧的语气羞得香腮红透,伸手从他手里去夺自己的肚兜,“哪个要赠你了?好不要脸,快还给我!”
胤禟越发爱上来,有心逗弄她。
“爷打算夜里套在jī_bā上,你确定要拿回去?爷用来套jī_bā,少不了染爷的阳精,妳还要用它裹奶子,是不是更想爷疼妳”说着,兀自满脑遐思,想入非非,胯间那物跳了几跳,只是没把裤子撑破而已!
岫烟红晕更甚,大不了,大不了拿回来把它剪了,跳脚要抓那肚兜,胤禟顺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岫烟立时便感到腰腹处被一支火热坚硬的物件抵住了,甚至能感受到那坏东西在一下下地脉动。她好长日子没被这坏东西填充,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