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心跳如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急切的律动。
像被人用重锤狠命击打着。
一系列做贼心虚般的动作快到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脑子刷一下一片空白,身体紧绷,一级警报拉响,鲍小宝的小鳄鱼凉鞋和自我意识都在眼中慢慢变得混沌模糊。
感觉灵魂已经脱离身体。
脑子里反反复复就是一句“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在循环滚动。
电梯门一开一合,再开时,已经停在八楼。
鲍小宝站在电梯外面,看着站着不动的他姑,疑惑喊道:“姑?”
“啊?”姚木青像突然被惊醒的梦中人,看着外面的鲍小宝,比他更疑惑:“你出去干嘛?”
鲍小宝:“???”
像是看出了鲍小宝的蒙圈,姚木青偏头看向楼层显示器,八楼。
“不是停在七楼的吗?”她恍惚着出了电梯。
“停了的,”鲍小宝没多想,只当她刚刚走神了,蹦跶着催促她开门,“七楼没人,我又给关了。”
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姚木青游魂似的进了屋。
把包丢一旁,帽子取下来盖在脸上,陷入软绵的沙发中。
鲍小宝进门第一时间就把湿裤子脱了,肉呼呼的莲藕节小短腿一抖一抖跑进屋拿了换洗衣物就钻进浴室里。
他非常爱干净的决定要先洗个澡,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姑现在正陷入某种怪异的自我怀疑中无法自拔。
再这么一惊一乍下去,这日子没发过了。
见就见,她有什么可虚的!
姚木青气儿不顺地一把掀开脸上的帽子丢到一旁,雄赳赳走到卫生间前,拍门:“包小包,尿裤子丢出来!”
门开了一条缝隙,鲍小宝一手捂着自己羞怯的小宝地,一手捏着换下来的裤子,水雾中那张肉肉的脸蛋红扑扑的,娇俏的像个小姑娘:“姑,给……”
姚木青接过裤子,认命地走到阳台去手洗。
许袂回来已经是隔天下午,嘴里叼着一支从秦家花园里摘的一路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红玫瑰咬在嘴里,敲响姚家大门。
迅速撩了撩额前垂下的几缕发丝,保持着自以为最帅的姿势等门开。
看了一天的大戏他此时心情十分美妙,如果能在下一秒看见他亲爱的姚姐姐,他想他会让这种美妙维持更长的时间。
开门的是鲍小宝,许袂秒拉下帅脸,取下嘴里叼着的玫瑰花,不满道:“你姑呢?”
“我姑忙着呢!”鲍小宝很不想让开,但奈何自己只是个五岁的宝宝,暂且没有力量抵抗来自霸王龙的蛮横霸道,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霸王龙大摇大摆进了他家。
可恶!
许袂进屋一个扫视就知道姚姐姐现在肯定在阳台浇花,踩着优雅的步伐推开落地窗,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姚木青,抑制不住弯了嘴角。
慢吞吞蹭过去,悄悄抬起手,温柔地把玫瑰花别在她耳后。
“什么东西?”姚木青偏了偏头,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异样感。
“让女人变得更美的东西。”许袂嘴唇凑到她耳畔,低声耳语。
姚木青回过头,只觉得臭东西出门一天回来又开始不对劲了。
娇嫩的少女皮肤白皙,长发些许凌乱的披散着,不点而赤的唇与耳后的红玫瑰相呼应,五官小巧而精致,端是一副美到让人灵魂出窍的容颜。
许袂心头颤颤,一时间看愣了。
右手下意识伸出,想要碰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可伸到一半,却硬生生顿住,内心天人交战,反反复复好几次,才泄气地收回爪子。
姚木青看他跟朵缺水的花似得瞬间恹了下去,喷壶口对准他的脸,冷酷无情地呲他一脸水。
许袂闭上眼随她呲,等她呲腻了,才睁开眼抹了把脸上的水,刚刚升腾没两秒的悲伤让她三两下呲个烟消云散,这会儿双眼放光看着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姚木青不解,把喷壶放一旁,拿起小剪刀开始修剪枝角。
许袂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撩了一把被呲湿的头发丝,给自己抓了个潇洒不羁的发型,衬衣的扣子在进门前就解了三颗,喷在脸上的水顺着脸庞滑下脖颈,再向下侵入锁骨胸膛,打湿的衬衣下,锁骨若隐若现,一双桃花眼勾住姚木青的目光不让她躲闪,对自己营造出来的形象特别满意。
成熟英俊男人味十足,没错是我。
许袂自信的摆出等待被夸奖的姿势,却被姚木青睨了一眼,取下被别在耳朵上的玫瑰花,勾住他骚气十足敞开的衬衣口,把花枝插|进去。
“喏,还你,这样人设才完整。”
许袂胸前别着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傻兮兮地盯着姚木青发呆。
不!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沉迷欣赏的目光呢???
一大波赞美之词呢???
???
这个年纪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