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陆思绵拍拍她的手,“放心。”江雨愁看着陆思绵纤瘦的身影一步步朝着那人走近,心中非常担忧,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人修为远远在她二人之上,就算是拼硬功夫,她们也不是不是对手。
那人双目闭着,面容平静,陆思绵站在他身边,俯身道,“不要装了,我知道你发现了。”那人睁开眼,面前站的竟是一个面容俏丽的小姑娘,一切都那么反常,他不敢掉以轻心,淡定道:“敢问在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
陆思绵轻轻一笑,“叫什么姑娘,才五年,就把我忘了,谁在青迷林被我杀了片甲不留,又是谁在枫叶谷喝光了我的酒?”
那人一怔,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盯着陆思绵的脸,“居然是你?居然是你?”
那人反手握住陆思绵的手腕,没有脉搏,那人忽然哈哈大笑,大声叫好。“我就知道你这个丫头片子不可能就那么完蛋,哈哈哈哈,还不快放开你哥哥!”
陆思绵捂住他的嘴,“不要声张,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那人又爽朗一笑,“好说好说。”
江雨愁在远处听不太清两人说了什么,只听到了哈哈大笑声,心中纳闷,可是陆思绵不叫她,她也不能出去。
陆思绵道:“玉笛老怪,你告诉我,镇上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镇妖谷是不是也是你辉夜神教搞的鬼,还冒了我的名号对不对!”
“别老怪老怪的,没大没小,从今以后,我玉笛大仙重出江湖了,我们辉夜神教重返青罗山了!”
陆思绵道:“盗珠的是何人?是不是邪阳?他习得了里面的武功心法吗?”
玉笛大仙气愤的哼了两声,“那明光珠本就是我教圣物,教主拿得此珠是物归原处,神剑派那些臭道士的好日子也过到头了!”
陆思绵说:“辉夜神教现在已经完全重建了吗?影洞十二妖肯回来?那些旧部居然肯听邪阳的号令吗?”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虽然是我认的妹子,但五年前我教破落了,跟你也有脱不了的干系,若此番你又想从中作梗,大哥也是没有情面好讲的。”
陆思绵两只手捏住玉笛脸,往两边撕了撕。“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此番盗珠,五大剑派定会怀疑到你们头上,所以呢,你们就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在各地作乱,造成镇妖谷群妖攒动,女妖王陆思绵卷土重来作乱的假象,对不对?五大剑派注意力全都在灭妖上,根本无暇去想你辉夜神教竟然会重新崛起,对不对?”
玉笛大仙讪讪,说:“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不过我劝你就装作不知道,既然又活蹦乱跳了,就别想着做什么江湖之主,安安生生找个好小伙子嫁了过日子吧。”
陆思绵呸了一口,“谁爱管你们江湖中的这些烂账,说白了都是权欲熏心的一堆蠢货,俗不可耐,你方唱罢我登场,无聊!如果我师姐不是卷在其中无法抽身,我早就带着她远走高飞了!”
玉笛大仙啧啧两声,“你还想着那个无情无义的小妞呢?”
陆思绵瞪了他一眼,玉笛大仙立刻闭了嘴,他知道一向是什么玩笑都开得,唯独她宝贝师姐的玩笑不能开。
陆思绵又道:“这么多年了,你这身上的毒还没解吗?”
玉笛大仙摇摇头,“解不了,解不了,这辈子太阳一落就是我的我的末日。”
陆思绵叹气道:“包在我身上,五年前答应你的,肯定行。”
原来,这玉笛大仙是辉夜神教中人,是施毒高手,七年前误闯青迷林,被群妖啃噬,中了妖毒。最后被陆思绵所救,捡回一条命,从此却离不开光,一如夜便痛苦难耐。所以就算是进了这积玉山,也只能白天出来吓唬人,晚上多起来疗伤。这晚,正逢十五,他是爬上山顶沐浴月光,没想到竟然与故人重逢。
玉笛大仙摇摇头,“我这毒解不解不重要了,再我闭眼之日能见到辉夜神教光复,也就无憾了。”
陆思绵敷衍道:“能看到能看到。”
“不过眼下,我师姐来了,你等会儿把你到这镇上的缘由跟我师姐说了,然后今晚就撤出去,你闹了这半月,效果已经达到了。”
玉笛大仙说:“实话实说?”
陆思绵道:“当然不是,不要透露你的身份,更不能说破我的,扯谎你不是最在行了吗?”
玉笛大仙咧嘴一笑,“彼此彼此。”
陆思绵大声道,“江姐姐,你出来吧。”
江雨愁手握长剑,走到两人跟前来。陆思绵蹲下身,撕掉了玉石上的符纸。玉笛大仙坐起身,揉着肩膀活动筋骨。他瞧了江雨愁一眼,样貌还是像从前那样美丽,他也是像从前那样讨厌她。“越岭除妖的小女侠对不对,你来错了,我不是妖,是人。”
江雨愁上下端详着他,是个健壮的中年汉子不假,陆思绵与她对视一眼,点点头。
江雨愁道:“你既然是人,那在镇上伤人是何故?那些中了毒烟的人还在昏迷中,你可有解药。”
玉笛大仙哼哼两声:“什么毒烟,是这个吗?”说着从腰间拿出笛子,吹了一串音符,一股股白烟自笛孔冒出。
江雨愁大惊:“英生快快闭气!
陆思绵淡定道:“没事的姐姐,这烟没毒。”
玉笛大仙笑了两声,“越岭的人看来胆色一般嘛,倒不如个小妹妹。”
江雨愁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思绵说:“江姐姐,他是是个会施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