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痒-痒-的。“据说让女人高o了她就暂时不会想做那种让人愉快的事了呢。”
变态!
很快的,他又把头埋在了她双-腿-间。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了很久,温娆的两条腿都摊在了他背上,却还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曾轻轻又在她临近兴奋点时停住,然后起身往前爬,骑在她腰身上,低头解下身上仅剩的那根肩带,用肩带蒙住她氤氲的双眼。
在她脑后绑结的时候,他低声解释道:“我以前看到过别人做那事,可他们做那事时表情好丑啊,我好怕待会儿我的脸也会变丑,我不想被你看见我很丑的样子。”
说完,他踢掉裤子,在她身侧躺下,然后抱起她,让她跪在她上方,努力想要进入她,可是……
许久,他急出一身汗,懊恼地说:“怎么……怎么……怎么老进不去……”说到后面,声音还带了点哭腔。
温娆在之前就被他折腾得浑身没力,她瘫在他脖颈处有气无力地说:“那就别……”
“不行!”曾轻轻大叫着反驳,这一说完,竟找准了地方,他赶紧挺身没入,动了几下,随即又“呀”一声,“做这种事好像还要接吻!”他抚摸着她的下巴和耳垂,凑过唇去亲她。
……
后来,他紧紧抱着她,像发了疯似的越来越用力,到最后,她因为太强烈的快-感快要感到眩晕时她听见他忽然哭了,声音委屈极了,“娆娆学姐……你别总是不理我……我好难过,你根本就没认出我……”
说着说着,他竟放下她,埋在她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下
温娆忽然清醒了些,对于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感到奇怪,可是听他呜咽的声音实在是楚楚可怜,她也不忍心推开他,于是单手抱住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你什么意思?究竟……是怎么了?”
曾轻轻在她怀里“呜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抽噎道:“在医学院的时候……你……你从没……注意过……我吧?”
温娆有些诧异,先不说她记不记得他的问题,她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说你不知道我们是同校生吗?”
“我……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既然娆娆学姐都完全不记得我,那我还怎么好意思说我和娆娆学姐同校呢……”
“可是……你怎么会认识我?”她话音才落,突然手臂一疼,“啊!你咬我?!”
这混蛋突然用力咬她一口!她甩手想要推开他,可他就是扒拉着她死活要黏着她。忽然,他又在她肩膀处啃了口,然后尖叫着说道:“我咬你?真想直接把你吃掉!你明明记得十一年前的那件事!那个被你救出来一起逃亡了三天的那个人呢?!你后来关注过他吗?!你记得他吗?!你有找过他吗?!你有想过几年后联系他问问他的近况吗?!”
他大叫起来简直像疯子,等他说完这一连串的话,温娆的耳膜都有点疼,脑袋也有些发懵,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把他的话消化掉,然后又细细琢磨了许久,才恍悟过来,她不可置信地开口:“你……你是……曾紫一?!”
上一秒他还在生气地大叫,这一秒他却高兴地笑起来,他扑在她脖颈处蹭了蹭,说:“原来还记得我以前的名字啊?”
真是他?现在怎么……成这副样子了?十一年前他看着还挺正常的啊!
十一年前,他父亲还不是人民医院的院长,他也不叫曾轻轻,叫曾紫一。当年,暑假的时候,她和家人旅游时来到了这个城市,她因为找厕所结果遇见了他。当时他推开井盖从地下井钻出来,抓住她的脚踝不放,全身脏兮兮的,眼圈又黑又红,“我的脚崴了,你快把我拉上去……有坏人追过来了!”
虽然温娆吓了一跳,但是对方看起来是个比她还小的小孩子,而且脚踝都被抓住了,她也不能使坏踢开吧?顺带帮他一把也不会怎么样。于是她半抱着他把他给拖了上来,刚一拖上来她就听见地下井还有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男孩搂住她的眼神,大喊:“快盖上!堵住那个洞!”
温娆赶紧用力踢那井盖,踢了好几下才踢回去,然后那井盖动了起来,好像是有人在下面,想要推开井盖。
男孩紧紧拽住她的一角,说:“快……你快背我,我们赶紧跑。”
“你自己跑不行吗?”
“不行!我的脚崴了……;”
于是温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背着他跑远了,本来想沿着来时的路折回去找父母,但是这里尽是又窄又长的胡同巷子,跑着跑着发现路道很陌生,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迷路了。她当时就急了,连忙问他:“喂!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他小声回答,“啊!我好像看见那个坏人了!快!快跑到那个地方!”他指了一个方向,温娆哪里敢松懈,赶紧跑到他指的那个黑暗的楼道里,她放下他,两人爬着往里钻,确定不会被外面的人看见才坐了下来。很快的,她看见光源处出现了一双男人的脚,男孩赶紧抓住她的手,一只手还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别发出声音。她紧紧抿着嘴,大气也不敢喘,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双脚。那双脚徘徊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
怕那个坏人没走远,两个人都干坐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