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仍旧红,还掺杂着害臊和小小的急躁,生怕自己满心的欢喜扑了个空。
然后他松开上衣,手背轻轻地、慢悠悠地贴了一下大哥的裤衩儿,中间那个地方。
轰一声,卞总听见一种爆炸声。
“你说什么?哥没听清楚。”卞鹤轩提着裤子,内心炸得连渣渣都不剩了,脑子完全卡壳,就剩下一个柔软的、带着花边儿的小裤衩儿在眼前晃悠。
艹,刘香他到底真傻假傻啊?他到底懂不懂自己干嘛呢啊?老天这他妈是要玩儿死自己吧?卞鹤轩这裤子,说什么都提不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全文将逐渐揭开大家最关注的谜团,大香香到底智力如何?
裤子:按剧情的发展,我现在还不能脱,大家放心(抹汗)
第56章 弹你花边
卞鹤轩提着病号裤, 露着他那被搓薄了的名牌内裤,像被一道闪电给劈了, 站着不能动。
刘香也不敢再动了, 只会摸着鼻尖儿傻笑。他的感情很热烈,有股奋不顾身的蛮劲儿。他不是智力健全人,考虑不多, 撞了南墙也不知道疼。喜欢就是喜欢,比任何人的付出都纯粹。
因为妈说过,人就活这一回, 死了,就是死了, 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后悔都回不来了。所以每一天都不要后悔。
妈还说了,将来谈感情, 要对人家姑娘好, 要多付出。这样, 哪怕将来没成,也不会遗憾。
“大哥,你上我家住,白天咱俩都工作,晚上就一起吃饭。”在刘香心里,俩人好上了,就该住到自己家里去。
“住你家?”卞鹤轩整个人都被劈成傻逼了,才想起来提裤子, 边提边问,“住你家干嘛?”
“我有房子,很小,但是两间屋呢,妈给留下的,说让我成家用的。”刘香是真傻,什么都敢往外说,“大哥,你知道我这种情况吧,我脑子有点儿那个,可我妈说,万一呢,万一成家了呢,对吧?咱俩偷着好,你住我家去,阿姨也就不知道了,千万别告诉阿姨啊,就说,就说你上班了,但其实是和我好了。咱俩这就算是,成家了……咱俩都不变,咱俩过一辈子吧。”
“刘香!”卞鹤轩喊,喊得嗡嗡耳鸣。
“大哥你声音真大,医院不能大吼大……”
“你他妈是不是傻啊!”转身就把刘香给抱住了,铁锁一样箍着,怕一松手大兔子就跑了。王八蛋的心被捅成筛子,他也不想知道刘香到底懂不懂自己说什么。总之他说了,自己就他妈敢当真。
刘香眨眨眼睛,胸口阵阵发热:“不是傻子,是轻微智障。”
卞鹤轩慢慢平复滚烫情绪,舌尖压了千金重:“你就是个傻子。”
“大哥,你有积蓄吗?”刘香少有地不纠正了,他心里高兴,好久都没这么高兴过了。以前也有过,但那都是好久以前了。
“有啊。干嘛啊?怕老子养不起你是不是?”卞鹤轩把碎得七零八落的思绪往回收,心都乱了。
“不是,我就想说,我也有。你看,咱俩都有积蓄,你有工作,我也有工作,还有社保,但是,我没有那个,残疾证,早就没有那个证了,我领不到钱。将来咱俩不是还得……”刘香胸口更热了,小兔子终于蹦进大哥怀里,趴窝了,“……咱俩还得过日子,对吧?我摸你裤衩儿了,得负责任,大哥你就是我的人了。咱俩把积蓄放一起,一起花。”
“傻宝儿。”卞鹤轩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了。就觉得指尖钻进一根针,特别疼,十指连心的疼法。针还不听话,顺着血管在周身乱蹿,蹿到哪儿就疼到哪儿了。疼得他后背肌肉发紧,必须得抱着傻子才行,否则后心都要穿孔了。
抱紧刘香的感觉就和拥抱深渊差不多了,这不是和健全人谈感情呢,风险如同刺目阳光随时能将周身穿刺,就看哪个不开眼的敢撞这个南墙。
“哥那裤衩儿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你碰了,这辈子就得负责任!”卞鹤轩扳起傻子的脸,就坡下驴,脸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劲儿,好像跟谁赌了一把大的,荷官发牌,他押身家性命。
刘香脸上的羞红慢慢褪了,一板一眼:“嗯!我负责任,你跟我,回家住吧。”
艹!手背青筋一瞬暴起,卞鹤轩眼里翻滚着赌徒才有的戾气。就这样吧,下注了,傻子押多少,他开大,他加倍跟!
“那咱俩好上了,这个事儿,就算定下来了啊。”刘香舒了一口气,手在大哥后背乱蹭。
“定了定了。”卞鹤轩点头,继而又摇头了,“等等!”
刘香微慌:“那到底是,定不定啊?”
“你摸了哥,哥是不是也得摸你一下啊,这样才算定下来了。”卞流氓理直气壮。傻子说过,他喜欢的人才给摸裤衩儿呢,不喜欢的人不让摸。卞鹤轩就较这个劲儿了,摸不着,心里没底。
“哦,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大哥变了呢。”刘香推一推卞鹤轩,没推动,“大哥你松开我点儿,我给你拽个边儿,你摸啊。”
说着,撩开运动衣,露出一块热出汗的小肚皮。底下是运动裤的裤带,深蓝色的绳子,还系了个蝴蝶结!
卞鹤轩看傻子解蝴蝶结,手指头把绳头往两边一抽,里面是他朝思暮想的花边儿小裤衩儿。
嗯,还真是洗掉色了。
“给你。”刘香拽出个边来,挺大方的,“摸了咱俩就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