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啊,那你先让哥亲一个。”不想那么多了,啵唧一个才是硬道理。卞鹤轩光着膀子进屋,先把刘香妈的照片扣在沙发上。当着长辈赤膊,不像话。
而且一亲就容易难舍难分,腻腻歪歪从沙发亲到衣柜,再从衣柜亲到缝纫机。
“大哥我都出汗啦。”刘香揪着大哥的皮带,像是被挠痒痒,低头一看。“诶?大哥,我的衣服呢?”
“老子扒你那小衣服还不容易?”卞鹤轩边亲就边把小傻子的t恤给剥了,亲得这叫一个解气,“出汗了啊?洗澡不?”
刘香也是黏人,嘴上喊热喊出汗,真不搂他就不干了,汗珠比胶水还强力,把俩人往一起粘合。“洗,洗完了澡,咱俩去吃串串香吧。”
“那和哥一起洗鸳鸯浴呗?”卞鹤轩早就想这么干了,内心贼笑。
“嗯,一起洗。”刘香先点头,又摇头,“可是大哥,什么叫鸳鸯浴啊?”
卞总的皮带立即栓不住了,像有自我意志一般准备往下掉,一个啵唧把傻子摁墙上:“就是咱俩一起洗,你仰着头,什么都不用管,哥给你擦洗,给你搓脖子搓后背,搓屁股蛋儿,嘿嘿。”
刘香一听屁股蛋儿,立马就害臊了。“大哥,你这样洗,咱俩都洗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啊?”卞鹤轩的下三路准备膨胀,“哥又不是没见过你洗澡,刚才你不是嚷嚷热吗?”
“可咱俩这样洗,不要脸。”脸完全红了,刘香知道搓屁股蛋儿之后都是什么,“小华哥还等着,等着吃串串香呢,咱俩不能洗。”
卞鹤轩气得把人一抱一颠,得寸进尺:“他有电动车,让他在车里等啊。哥还帮你洗头发吧,像上次那样洗,好不好?”
刘香特别喜欢别人帮自己洗头发,小时候妈就帮他洗,因为自己总把洗发水迷眼睛里。十二岁测完智力,妈就不给洗了,就开始让他自己洗澡了。这时候明知道大哥想什么呢,自己也成了一个软骨头,跟着一起没主意。
“可是,咱俩一起洗那个澡,费水啊。”过日子精打细算,刘香知道这个季度的水费单该来了。
卞总一听媳妇儿给自己省钱就心花怒放,出离心疼了,抱着腰举起半身多高:“不怕,哥赚钱啊,你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以后哥天天给你洗头发。”
“那……咱俩得快点儿洗,别叫小华哥等久了。”刘香满脑子都是洗澡,两只手摸到大哥皮带上,把皮带扣解开了。咣当一声,掉地上。
“嗯,哥快着呢。”卞鹤轩准备一路亲过去,老爷们儿能屈能伸,嘴上说快着呢,心里想得是直接洗到天黑。
不一会儿,5平米卫生间的门就漫出热水来,仿佛里面有个汩汩不止的泉眼。
华元嘉一直在车里等着,手机攥在手心里,把刘香那个大哥在脑中反复推敲。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说话既没素质又没含金量,怎么就敢和一个轻微智障过日子了?是知法犯法还是法盲一个?华元嘉暂时都没捋出所以然来。
但最起码有一点说对了,这人是真没素质,上楼就没再下来,满嘴跑火车。直到车载钟表指向晚八点,华元嘉才看见人出来。
卞鹤轩都闷了一小觉了,一个澡洗到晚七点。刘香在吹头发的时候就打瞌睡,卞总心疼人,没舍得叫他起来,现在自己下楼去小超市买可乐,回来给他冰上。
看见华元嘉的时候都给卞鹤轩震笑场了。“艹,你他妈还在啊?非要请这顿饭是不是?”
“刘香呢?”华元嘉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就剩一个利落的轮廓。
“洗澡洗累了呗,睡着了不愿意起来,真对不住啊,我俩把你给忘了。”卞鹤轩是真把这人忘了,还以为肯定碰不着呢。早知道这孙子守株待兔,自己必须得打扮精神点儿啊。
永远在穿得最破最邋遢的时候撞见不该撞见的人,要命。这孙子是他妈大白鹅吗?
“对不住啊,我去给媳妇儿买可乐,你也早点儿回吧,电动车得充电。你吹了这么半天冷气,一会儿别跑不了。”卞鹤轩甩着花臂就是一个挥手再见,真要命,这人狗皮膏药成精吧。
“听香香说,你是搞汽车美容的?正好,我那车想精修一下内饰,方便留个名片吗?”
行啊,旁击侧敲打听老子是吧?卞鹤轩肯定拿不出名片啊,干脆扭头一笑,装傻充愣耍无赖:“对了,你是不是说要请客啊,那咱走吧,正好给我媳妇儿打包一份。他夜里容易饿,当宵夜吃。”
明明处处占上风却有种吃了苍蝇还吐不出来的感觉,华元嘉说不上什么心情,如同接了翻案几率很小的官司:“好啊,顺便我也想和你聊聊,香香的情况。”
卞总忍了又忍,没忍住。“香麻痹香,叫小刘。”
华元嘉不仅没生气,还变幻出一个笑脸来:“没事儿,我大人大量,走吧。”
真香串串香就开在对面,走过两个花坛就到。卞鹤轩家里热,傻子睡觉踹被子,他又不敢开空调,穿着跨栏背心下得楼。大裤衩子是奖励员工旅游在夏威夷买的,椰子树冲浪板图案,价格不菲,结果还是 。
卞鹤轩扎个小辫儿吹口哨,晃着大花臂,跟无业游民差不多了。
第80章 揭你老底
“轩哥来了。”“轩哥!”串串香里看店的是顾异手下伙计, 一瞧见卞鹤轩,全都认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