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扔下手中的鹿运足气飞身过去。
眼看着花盆就要砸到桑榆的头上。
一个身影比白飞更快,一瞬间掠过白飞。卫律飞身上前搂过桑榆,瞬时离开了原地。
“啪!”的一声,花盆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的泥土混着石头落得到处都是。一个尖锐的小石头滚到了桑榆的脚边。
桑榆挨着卫律站定,头上沾染的泥土簌簌地落下来。她看着面前尖锐的小石子。
这么尖锐的石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落在她的头上,一定会在她的头上开出一个大洞。
只要再晚那么一点,晚那么零点零几秒,她就要去见阎王了!
“律姐。”桑榆脸色苍白,惊魂未定,手指紧抓着卫律胸前的衣服。
“我差一点……”就要见不到你了。内心被巨大的恐慌占住,桑榆的手陷进卫律胸前的柔软里,指甲隔着衣服刺进了r_ou_里。
“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的。”卫律一只手握着桑榆放在胸前的手,一手怀着她的腰,在耳边轻柔安慰。
桑榆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榆榆,看我。我在这里,你没事的,好吗?”卫律抬起桑榆的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刚才真是太惊险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白飞跑过来。
“我看了一下那花盆,里面可是有许多尖锐的石子。正常的花盆里可是不会放这么多石子的。这边的窗户临街,摆这么大的花盆也不合理。就我以上观察的两点来看,这是有人要蓄意谋害你呀。”白飞继续说道。
原来不是意外而是故意杀人?
桑榆抬眼瞧了一眼破碎的花盆。
“我会查出来的。我们先回去好吗?”卫律低头轻声道。
白飞跟在身后,看着卫律对桑榆的态度。这变化也太大了。对着周围的人冷漠高傲,对着自己的夫人就细心宠溺。
花盆掉落在周围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小c-h-a曲,没有伤到人,很快原地又聚集起人继续看杂技表演。
卫律和桑榆离去后,颜清带着人进去。在整个二楼探查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你们这二楼刚才是谁在这儿?”颜清问。
“没有谁?还没有到饭点,这间房子还没有客人用餐。”小二答道。
“最近这几天,你们店里来过什么奇怪的人吗?”颜清问到。
“好像没有。和平常都差不多吧。”小二说道,“等一下,三天前好像来过一个奇怪的客人。穿着一身白,戴着帷帽,垂下的面纱遮住了脸,看不清楚脸。”
“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要说太奇怪的地方,好像也没有。”小二答道,“就是让人感到有点害怕,期间一句话都没说。对了,他当时就是在这间房里用的餐。”
“他没有什么特征吗?再仔细想想。”颜清问道。
小二摇摇头,“看不出来。我们这店南来北往的客人挺多的。就他那样的,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特征。不过那手倒是挺白嫩的。”
“行了,你下去吧。”颜清扔给小二一块银子。
“好嘞,我下去了。客官们慢慢用餐,有什么事再叫我。”小二接过银子,满脸笑意地说道。
“管叔,你安排一下他。”卫律踏进府对管非说道。
白飞手中仍旧提着他买的那头大鹿。看着卫律和桑榆走了,他跟着管非来到客房。
“我是这里的管家,公子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管非笑着说道。
“管家,这是我买的鹿。你拿去弄了吧,就当是我的见面礼。”白飞说道。
“那就谢谢公子了。”管非轻松地单手拎起鹿。
白飞一看,这也是个有功夫的呀!
这府里主人到底是谁?怎么一个普通的管家都是会武高手。
“哎,管家,我能问一下吗?你们家主人什么身份?”白飞跟着管非走向厨房。
“经商之人,哪有什么身份可言。”管非答道。
“公子是柳叶剑派之人吧。”管非看了一眼白飞腰间的剑。
“你怎么知道?”他根本没有展现过一招一式,剑也没有拿出来。
“经商之人,南来北往见得多。公子腰中这剑鞘,装柳叶剑最好。”管非说道。
这眼力,你说你是经商之人,谁信啊!
白飞在心里吐槽,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了。
“据我所知,你们柳叶剑甚少出世行走江湖。”管非把鹿交给厨房的人。
“你是柳决的第几位弟子?”管非问道。
“我可是我师傅的关门弟子。此次下山,也就是历练一下而已。”白飞得意地答道。
把白飞安置好之后,管非就离开了。
白飞一个人呆在院子里无聊,在府里乱逛。
这府和他平常看见的不一样。偌大的府中,来往的下人却没看见几个。倒是远处的隐蔽处,藏着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