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冷,那么露着,怎么能不使热能浪费?
忙抓紧时间做了改善,过了早饭喊来了杜安,安排他领人围着锅炉修个锅炉房,隔绝锅炉直接与寒风接触,至于通水管,则安排他多找些不用的麻布织物裹上。
“你留下,做完了再去国子监”我转身对杜安道
“可郎君,包袱谁给您提?”杜安问道
我翻身上马,道:“不还有人吗,对了,杜…额”
“郎君,杜路”被我盯着的小厮从杜安身后闪到前面
“‘嘟噜’,呵呵……”我忍不住一笑,“好,杜路,知道做什么吧?知道就上马”
“遵命!”杜路一把抽走了杜安手里的包袱。
是日,正是傍晚课后,我整日看书看得乏了,便想找件东西玩玩,想到这时已经有了九连环,想杜三全怎么也该有,便翻箱倒柜地找,可翻来翻去舍里只有书卷,颓废不已,若手里现在有钱,就可以差人出去买个九连环玩玩,奈何这月月钱还没发……
突然想到萧守规,不知他有没有。想着出了舍,看老庄实在头疼,只想放松一下。没想到刚到萧守规舍屋,身子突然感到一冷,也未多想,直接推开了门,迎面却突然飞来一盏茶杯,躲闪不及,直接砸到了脸上。
“喔!”惊地跳开,忙伸手擦脸,还好不是滚烫的水。抬头正想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左手突然被人擒住反背到了身后,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却横上了脖子。
虽不是光天化日,但好歹也是本朝第一学府的地界,周围可住满了人,谁这么大胆行凶。
胡思乱想着突然看见苏宝同冲了出来。苏宝同看到这副情景立马威胁道:“你敢!”
刀架在脖子上,我没敢回头看是谁。
“苏公子,后会有期”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略娘,我刚在心里评价了一下却突然被那人一推,反应不及撞了苏宝同。待定身回头看时,身后早没了人踪影。
苏宝同追了两步,最终愤愤返了回来。
“怎么回事?”我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还好那人没想要我命。
“进去解释”苏宝同沉着脸进了舍
我跟了进去,看苏宝同在屋里一通翻查,搬正了凳子,找了个坐下。
苏宝同突然握拳砸了下桌,怒道:“别让我再碰到!”
我坐着等苏宝同安静下来解释。
半饷,苏宝同道:“刚刚回来突然看到床给人翻动了,没想贼胆子大的竟然没跑,所以打了起来”
“学里还有贼?偷什么了?”
“没看到有什么不见,想我回来的早,他还没得手”苏宝同道,“对了,你来有何事?”
“哦,我找守规,想问他有没有九连环”为了个九连环差点搭上命,真是本朝最贵的九连环了。
“学里不让有那个,你不用问了,他没有”苏宝同道
合着差点丢命还借不到东西。
“这事你计划怎么办?要告官吗?”我问
苏宝同道:“不必了,我自有办法,贼什么都没留下,不过既然他要找又没找到,就一定会再来”
我坐了会,看待着也没帮助,便告了辞。
掰指头数到了休假,才回了府,突然被淑文拉进了屋。
淑文关了门,一脸严肃,看着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我问
淑文面色担忧地看了我一会,道:“夫君,阿翁知道你安锅炉的事后大发脾气了!”我一听迷糊了,不就是安个锅炉吗,又不是造的炮弹,怎么碍到事了?随即却听淑文解释道:“阿翁听你又是凿屋又是建屋,把好好的院弄乱,气了,发了脾气。”
我嘴角抽抽。
淑文:“好在有阿家劝着,阿家来看过几次,觉得锅炉还不错,说了很多好话之后才将阿翁安慰了下来,只是,明日阿翁在府里,你多加小心……”
“额,气多久了?”我问
“夫君去学里之后的那日知道了的,虽说过了多日,但还是要注意”淑文劝道
“没事”我对她一笑,心里却打鼓,谁让吃用都是杜构的钱,经济不独立,思想就难独立。
一夜过去,终究到了第二日,万般无奈,还是得穿好过那边吃早饭。桌上,每瞥到杜构,后者都黑着一张脸,几次看到我都皱眉瞪目,直把我看的心发怵。有惊无险过了早饭,杜构有事要办先走了,我大松了一口气,想逃离却被杜母拉着坐下说话。
杜母惬意地喝了杯饭后茶,看我道:“全儿,学里可还好?”
“还好”我机械回道,要说不好那接连而来的问题就有一箩筐了。
“哦”杜母默了会,来了兴致问道,“跟为娘说说,你东厢安的那物从哪弄的?先是摇椅,这又是锅炉的,为娘怎不知你这么能倒腾?”
我心一虚,谎道:“那是孩儿认识的人介绍的,孩儿觉得不错,比火炉安全,所以才弄来安了,若阿娘觉得好,那孩儿再帮阿娘也置办份”
“好”杜母喜道,“我觉得那炉子不错,安在外面,屋里不至于给烟熏得呛鼻”
“可,父亲让安吗?”我问,别再一不高兴把我拉着又揍一顿,我这又不好反抗的。
杜母:“有娘在,你大可放心做”
得,有杜母这话我就安心了,立马着手开工,看了地量了数据出门还是找了先前铁匠铺。回来路上,突然灵机一动,既然能给杜母安,那为什么不把它当做商机,量产销售?
说做就做,急调转了马头奔向孙府。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