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曲说完,就是看到了顾长生,她站在铺了青砖的石阶上,看着长得都差不多的道观也不知在发什么呆。
怜玉下巴朝长生那努了努,道,“我好像见过你跟她说话,这是哪一位师叔的弟子?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不怪顾长生在昆仑山上待了两年了也没几个人认识她。虽是听闻弗恃师叔道行高深,可性情十分怠惰**,是宁可每日多睡两个时辰也不愿到其尘观听早课。连掌门事务繁忙都日日早上来主持早课,而弗恃却是日日都不来。
掌门也不以门规罚他,只对管派中惩处的慎灵师叔道随他,便连同司马鹿鸣和顾长生,也可不必来参加早课。
而弗恃师徒日常所用柴米油盐也由专门的弟子负责带去小屋,师徒三人也就更少踏足主峰了。
事实上长生也认不得同门几个人,最熟的就是当初一块如太虚仙境历练的他们几个了。所以上一回上主峰来取东西时,倒也主动来看过他跟褚斑。
只是长生的样貌与司马鹿鸣见过就难忘记的样貌不同,长得实在不出众,普通到过目即忘,所以这怜玉虽是见过了一面,却也没动心思要打听她的名字,今日问起,也是随口一问而已。
姜曲道,“她是弗恃师伯的大弟子。”
怜玉哦了一声,弗恃就一男一女两名弟子,她是谁也就不用猜了,“就是那个资质不好的那个。”
姜曲斜眼,维护道,“她是我共过患难的朋友,你若这么说她,就算是师兄,我也不客气。”姜曲朝顾长生跑了过去,“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