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自采购捧煮,最后做出来的饭菜都是按照他的口味煮的。
楚山孤抱着他,闻到他那股只有靠近才闻到的暗香,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便又搂着他用力把江楚水推到在床边,头埋在他的脖颈便边吻边含糊着说:“楚水,给我好吗?”
在楚山孤看不到的地方,江楚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用手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之上,细细的抚着,声音轻轻回他:“下次好吗,我……我有点累了。”
楚山孤停下动作,在他脖颈间猛吸一口长气,用头顶住他的额头,眼中笑意似星光闪烁,温柔的说道:“好。”说完,他又亲了一下江楚水的嘴唇。
江楚水有点不自然的躲开他那似乎已经开始信任他的眼,微微蜷缩着身体向侧面躺着,很快,一个温热的身体便从他后方贴过来,手臂轻轻拦住他,只听见楚山孤在他耳边呼气开声道:“睡吧,我就在你身后。”
听到他的话,江楚水眼皮猛抖动了一下,但他没有出声,而楚山孤也已经习惯了他自从被下药后的寡言神情。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楚山孤瞧着已经没有动静的江楚水,便悄悄的起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江楚水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眼中藏着一片迷雾,眼角通红,在这个时候才敢把自己忍无可忍的模样露出来,即使如此,他也是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然而每一次燥热就会被脑海中的玉形剑器所侵蚀,但奈何玉器像被抹上了一层纸灰,能力有限,效果不显。
江楚水闭起眼睛,用神识内窥自身,发现以前那封闭狭窄的经脉已经变成了如同小溪大小,可能对比起其他人来说还只是一根绣花针,但这已经够了,只要还与楚山孤来多几次就会更宽了,想到这,江楚水睁开的眼中一片冰冷,半晌,又重新闭起来,开始运行着从不久前清醒后就开始练的秘诀。
因他此身没有根骨,他练的是前世宗门内以身为剑的法决,这法决看似是体修,实际上却是法修,特别适合如今的他修炼,只要突破至断骨期,他的身体就会似剑锋芒,但这毕竟还是法修,且他也没有法宝,法衣等等瑰宝,所以在练成之前他还是一个普通凡人。
但是,快了。
江楚水在被子里蜷缩成一个卦式,强忍着因经脉狭小强行修炼的痛苦与身体上被人改造的难耐感觉,一点一点的开始修行起来。
……
翌日,待吃过楚山孤精心制作的茶饭后,楚山孤似不经意的询问:“楚水,你想离开这里吗?”
江楚水被他问得一愣,实话实说回他:“我想母妃了。”
楚山孤心中莫名闪过一丝不快,又问他:“你不想和我待在这里吗?”
江楚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我想的,但是……”
楚山孤打断他,对他笑着说:“后日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江楚水怔了怔,随即欣喜的望向他:“真的吗?太好了。”
楚山孤看着江楚水那一副秋水般澄澈干净的双眼,喜悦般的弯起,心中深深吐了一口浊气,特意不去管心中那一抹不安之感,心里暗叹,这样也好。
他忽然又想起昨天深夜外出与巫医的对话。
“呵,你不担心他把你秘密说出去?你被暴露出了没关系,若是牵扯到了那个人……”
“我相信他,再说了,他也不一定已经发现了,你不是说,他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么,而且再拖下去,这里就要被人发现了。
良久,巫医冷漠的回一句:“希望如此吧。”
……
在苗镇上,突然出现了两个穿着斗篷的外地人,因为苗镇的陌生人本就不多,所以这两人特别显眼。
楚山孤带着江楚水来到了驿站,买下了一匹好马,想带着江楚水骑马回京城,待买完后,他便拉着江楚水去客栈吃午饭,顺便买下一些干粮。
楚山孤给江楚水点了好几个他喜欢吃的饭菜,顺便叫小二打包几个耐放的口粮。
谁知小二好奇的看着一个是被楚山孤强行规定带着纱帽吃东西的江楚水,一个是脱了斗篷,还带着面具只露出嘴巴吃东西的楚山孤,不经意绕下头笑着说道:“两位客官从哪儿来啊,真是稀客,这最近也真是奇怪,平时咱们这儿一年都不来几个人,怎么这几天来了那么多贵客,前阵子还有个也跟你们穿着那么多的人问我啊爷路呢,我啊爷回家还告诉了我。”
说完,他就被楚山孤不耐烦的赶下去。
等到两人吃着吃着,楚山孤才开始回味到这句话,突然脸色一僵,黑压压沉下脸的哑着声音喊道:“不好。”
楚山孤连忙拉着江楚水起身,抛下几块银子,干粮也来不及拿,就赶紧赶到客栈外面,首先把江楚水抬起抱上去,他也动作灵敏的一翻身,坐在江楚水身后,口呼一声“驾。”一拉马绳,马儿便飞快的跑了起来。
这里的地段楚山孤还算很熟,他特意选了一些比较隐秘的山路走,等走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发现什么动静,楚山孤内心松了一口气,等他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