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强忍伤痛满身是血的逃回了仗剑门,刚跑到府门前,忽然只觉得两眼一黑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吓得一众下人慌忙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入府中,早有一人飞奔入内厅叫道:“门主,不好了,少门主昏死在门外了。”
温良春听说儿子重伤昏迷,三步并做二步从厅内掠出,温夫人闻讯赶来直哭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她对着温良春道:“老爷,辰儿是被什么歹人打伤的,要是他有个三长二断叫我如何活下去?”
温良春心如刀割般道:“夫人放心,辰儿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城内最好的大夫来看了,你先在辰儿屋内照看,我一会就来。”说着满脸怒容的返回大厅。
只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姜涛也满身血迹的逃了回来,温良春道:“姜总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辰儿刚才重伤而回已经昏死过去了,你快将所遇之事细细说来。”姜涛道:“禀门主,此事全拜东方世家所赐,属下和少门主途经平雾山时遇见一伙贼人拦路抢劫,少门主带着属下和弟兄们全力拼杀,把贼人斩杀殆尽,不料东方世家的人早有预谋,趁着我们疲惫之时杀了出来,弟兄们奋力抵挡,无奈敌强我弱死伤惨重。”
温良春听完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东方世家欺人太甚,我仗剑门与东方世家誓不两立,等着瞧,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说着挥手令姜涛退下休息。
温良春打定主意报复便径直来到洪门找洪天举商议,洪天举听闻东方世家重创仗剑门车队也是吃惊不小
温良春道:“洪门主,东方世家已经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到你我头上了,我们不能再任其宰割,必须奋起反抗才是。”
洪天举道:“温门主,实不相瞒,数日前洪某已派出两大长老突袭了东方世家的隆山矿场,只是没想到东方世家的东方青云和东方飞雪实力大增,半路杀了出来,我洪门并未讨得什么便宜。”
温良春道:“此事绝不能就此做罢,血债血偿,必须让东方世家付出代价才行,只要洪门主发话,温某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为犬子讨回公道。”
洪天举沉吟片刻道:“好,承蒙温门主如此看得起我,从今天起你仗剑门与我洪门就正式联手共同抗击东方世家,定要让东方世家尝尝你我的厉害。”
温良春道:“就是这样,洪门主觉得该从哪里入手才好?”
洪天举道:“自从上次隆山矿场被袭后东方世家已派了重兵把守,洪某以为应再选其它地方入手才是,温门主觉得攻击东方世家位于城效的棉纺厂可否妥当。”温良春道:“只要是东方世家的产业,哪一处都无所谓,这一口恶气不出,温某憋在心里简直寝食难安,明日我就亲自带人去一把火烧了东方世家的棉纺厂。”洪天举道:“好,届时东方世家必会派人援救,到时洪某自会部署人马在半路伏击,定要让东方世家付出血的代价不可。”
温良春道:“如此甚好,有洪门主相助,此事定万无一失,那温某先行告退。”说着朝门外走去。
次日,温良春亲率总管姜涛、长老程伯岭以及一众精兵朝城郊东方世家的棉纺厂而去。
棉纺厂负责管事的则是东方世家的一名唤做贾勇的堂主,此时他和往常一样忙忙碌碌的处理着厂里的各项事务。
忽然一手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道:“堂主,不好了,仗剑门的温良春带着一群人杀进厂来了,他们蛮不讲理,见人就打,见人就杀,已经有好些弟兄被他们打伤了。”
贾勇大惊失色道:“什么,岂有此理,你赶紧派人去通知东方家主,我这就出去看看。”说着火速朝棉纺厂大门而去。
只见大门广场上正有两队人马在相互厮杀,仗剑门的一方明显占尽优势,温良春在一旁怒喝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把这些东方世家的狗贼全部杀光。”
贾勇飞身上前大喝一声:“住手!”
温良春怒目圆睁的瞪着贾勇道:“你是何人?”
贾勇道:“在下东方世家堂主贾勇,温门主无缘无故带人前来,见人就打见人就杀,究竟是何道理?”
温良春冷哼道:“好个是何道理,我倒想问问东方世家无故劫我车队,又是何道理,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说着一步掠出,同时手中大刀对着贾勇狠狠劈出,只见一道足有丈余高的刀影呼啸着飞出朝贾勇当头劈下,贾勇不敢怠慢双拳狂舞,瞬间轰出数道拳影迎了上去,一声轰响后贾勇只觉得双臂一麻,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温良春冷笑道:“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来逞能,看招。”说着一步踏出化做数道残影朝贾勇扑来,贾勇心头一凛,飞身后退的同时双拳齐飞,接连轰出数道拳影迎了上去,一阵轰响后他脚下土地瞬间迸裂,他只觉得体内一阵翻涌,接着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溢了出来。
温良春冷笑道:“姓贾的,拿命来。”说着手中大刀寒光一闪,猛的劈出一道足有丈余高的寒光朝贾勇扑去,贾勇不敢硬拼,全力催动体内真气朝一旁闪出,想要避开扑来的攻击,无奈寒光扑来的速度极快,他还是被掀起的罡风带到,被轰得翻倒在地,见势不妙,他强忍剧痛起身后飞也似的逃走。
温良春大骂道:“真是脓包。”接着对身后的众属下道:“弟兄们,把这里全给我烧了,若是有人胆敢阻挡,杀无赦。”一众属下听令开始放火烧厂。
且说东方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