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道:“那日听你们说起花满楼的戏好听,小弟便留了意,今日难得请你们到家中一聚,小弟便早早定下了一个戏班子,现在他们正在戏台候着呢,不如大家移步过去如何?”
易清风等人齐声叫好,薛宇随即领着众人来到戏台,只见台下已摆上了几张圆桌,桌子上摆满了瓜果糕点,酒水茶水,几个下人则站在一旁伺候。众人分宾主落坐,台上的戏子们画着花脸,打扮得有模有样的演了起来,一时间音有裂石之声,舞似蝴蝶翻飞,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看过了几出戏,转眼到了正午,薛宇赶紧令下人把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有鱼有肉有虾有蟹,好一桌丰盛的酒菜。众人没有过多推让,随即便吃喝起来,一时间觥筹交错谈笑风声,大家开怀畅饮互相取乐,一顿午饭在轻松愉悦的氛围里一晃而过。
由于众人都喝了不少酒不便立马启程赶路,薛宇于是安抚众人先在府里休息,众人各自在客房睡下,唯独秋月影因为平时鲜少饮酒,今日盛情难却多喝了几杯,此时在屋内只觉得腹中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心口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已,躺在床上一刻也睡不着,嘴里也呻吟有声真是难受不已。
一丫鬟见状连忙跑来向薛宇禀报,薛宇道:“没料到秋大夫不胜酒力,看来定是醉了,你赶紧吩咐厨房煮一碗醒酒汤上来。”
丫鬟道:“是,少爷。”说着匆匆而去,薛宇则赶往秋月影房中探视,一进门只见她半躺在床上,脸上红潮满面,手捂着心口正在喘着粗气。
薛宇关切的道:“秋大夫感觉如何,在下已命人去煮了醒酒汤上来。”
秋月影勉强一笑道:“让公子见笑了,奴家一向甚少饮酒,今日多饮了几杯不料竟醉成这样。”
薛宇道:“在下不知道秋大夫原来不胜酒力,否则定不会让你多喝了,都怪在下疏忽大意,该死该死。”
说话间,丫鬟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薛宇道:“赶紧服侍秋大夫把汤喝了。”小丫头听命端着汤来到床边,秋月影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说着欲接过汤碗。
薛宇道:“秋大夫不必推辞,让丫头来吧,你身体不舒服只管歇着便是。”小丫头赶紧把汤递到秋月影嘴边,一口一口的服侍她喝下,喝过醒酒汤后果然有效,秋月影脸上红潮很快消退了不少,腹中也不再翻江倒海了,心口“扑通扑通”的心跳也缓了下来。
薛宇道:“秋大夫可感觉好点没有?”
秋月影点头道:“好了许多,有劳公子费心了。”
薛宇道:“秋大夫不必客气,那你好生歇着,睡一觉保管就没事了。”接着又对一旁的小丫头道:“好好服侍秋大夫,若有任何情况立即向我禀报。”说着转身出门。
秋月影则在小丫头的服侍下慢慢进入梦香。
秋月影一觉直睡了近两个时辰,醒来后之前酒醉的难受感觉一扫而空,她推开房门朝外面走去,服侍的小丫头正在台阶下逗几只猫儿狗儿玩,见她走了出来忙道:“秋大夫醒了,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秋月影道:“刚才有劳你费心了,易少侠他们人呢?”
小丫头道:“我看见他们上后院小湖边玩去了。”
秋月影道:“那我找他们去了。”说着朝后院湖边而去。
此时易清风、慕芊芊、项晨、巫仁梁、翠言、薛宇正在小湖边游玩,见秋月影走了过来,薛宇道:“秋大夫这会感觉如何?”
秋月影道:“睡了一觉,头一点不痛了,已经没事了。”
薛宇道:“那就好。”
慕芊芊道:“秋大夫原来不会喝酒,说起来都怪仁梁,每回喝酒数他最起劲,结果带得大家都多喝了几杯。”
巫仁梁道:“好好,都怪我,我给秋大夫赔个不是,谁晓得原来秋大夫不会喝酒。”
秋月影道:“不敢不敢,怪不得仁梁,只怪我太大意了,以为喝几杯没问题,没想到让大家见笑了。”
大家说笑了一会,随后便在湖边玩耍,或看看花或观观石,或喂喂鱼…时间悄然飞逝,忽然一下人跑了过来道:“公子,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席了吗?”
薛宇道:“开席吧,我和客人马上就过去。”说着招呼着易清风等人赴席。
易清风边走边道:“晚上咱们就不喝酒了,吃了饭早点回客栈休息,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巫仁梁道:“你们喝不喝我不管,我要喝你们可不能管我。”
项晨道:“我们都不喝,你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趣味?”
薛宇道:“巫大哥想喝,小弟愿奉陪到底,喝完了倒床上睡便是,何惧之有。”
巫仁梁喜道:“还是薛老弟对我胃口,咱们晚上不醉不归。”说着和众人一道远去。
晚饭时除了薛宇陪着巫仁梁喝了几杯酒外,其它人都只是吃饭而已。吃饱后众人起身告辞,薛宇依依不舍的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聚,只恨小弟武艺不通,否则愿随各位一起执剑天涯。”
易清风道:“薛老弟不必难舍,来日方长岂无重聚之日,你安心在城里住下,有秋大夫和翠言料理伯母之病大可放心,只要我等处理完学堂之事,必然会来看望老弟。”
其它人也各自说了几句劝慰之语,薛宇心中难舍之情渐渐放下,他将众人送至门外,易清风道:“薛老弟请回吧,不必远送,咱们就此别过了。”
薛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