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自己之前怎么那么呆,什么都没问清楚,就答应考虑不离婚?
或者当时答应的时候,纯萃只是一种敷衍,只是想逃离他?
嗯,可能吧!
“什么叫应该不是?”
菊珛绾起了衣袖,真想狠狠钉她脑门:
“大姐,人心隔肚皮,你就这么肯定,他之前帮了我们,就一定是好人了吗?
“我之前就说了,他对你有企图,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既然他从一开始就有这份心思,那么之前他帮我们的种种,有可能就是刻意表现给你看的……
“如果这种表现是刻意的,那你说,怎么能凭这个行为去判断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个说法,芳华却无法认同,她有她的看法:“也不能说这种表现是刻意的吧!那会儿,我们谁也不知道我和阿政会走到这个地部……再说,如果不是我喝多了,唉……”
她以手轻轻敲头,长长的吐着气,满嘴的懊悔:
“这只能怪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时我就是觉得,把自己嫁了,就能绝了阿政的念头,所以,我就同意了。醒来之后才发现得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傻。稀里糊涂就……唉……小菊,你就别怪我了。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她抱着头,模样有点惨。
想她聪明一世,竟会糊涂一时,在这种紧要的事情上会出错,真的是太太太不应该。
菊珛看出来了,她现在是真后悔了。
可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啊……
她直摇头想想,去年过年的时候,她俩陪着芳妈妈一起去烧香,芳妈妈担忧女儿的终身大事,非得让她求个签,芳华求了,还是一个上上签,上头写着:红鸾星动,有姻缘大喜。
当时,芳妈妈很满意,而菊珛则窃笑,总觉得太迷信了:那会儿那光景,就芳华和韩家那光景,怎么可能结得了婚?
她还在私底下说:“这些骗人的戏码,阿姨怎么会信?”
想不到,还真的就成真了。
只不过芳华嫁的那个人不是韩启政,而是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那现在,你找我干嘛来了?”
她摸摸这个可怜的孩子以表示安慰。
“当然是找你商量对策来了呀!”
芳华把头靠在菊珛肩上:
“我其实是想离婚的,但他不肯。还说了很多道理,让我没办法反驳。”
“哎,这你可得想清楚了……”
菊珛把她的下巴给勾了起来,提醒道:
“离的话,你就成了二婚……就算你没和这个男人上过床,可民政局的档案上会给你写上一笔:离异。一旦顶上这个身份,你的身价可就得直线往下掉……这不是小事,你真得三思……”
这个道理,她当然知道啊!
“可不离的话,那个人对于我来又是一无所知的,这往后可怎么处呀?
“还有,我得和家里人怎么说啊?
“他可是死过一个老婆的。是二婚,还比我大了那么多岁数。
“我老爸要是知道我把自己嫁给了一个二婚的老男人,肯定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醉酒的时候,完全没考虑到这些麻烦事,一时冲动,就把什么都豁出去了,可见啊,酒精得有多害人了。
菊珛只翻白眼,直捏她的脸蛋:“你这人,做事一向稳重,且慎之又慎,这一次怎么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别捏,我现在心里已经苦死了。”
她抚自己的脸:这些难题,只要一日不解决,她的生活就一日如履薄冰。
总结起来就只有三个字:难难难。
离也难,不离也难。
菊珛瞧着她愁成这样,很是心疼,可事到如今,证都领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还真是难解决。
“要不,这样,你把人约出来,我来帮你把把关——”
她认真想了想:
“现在离不离的关键在于,一,你得弄清楚,他人品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