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会做那种傻事的,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出行宫,就什么事都好办了,你只要帮我一件事就可以了。”
王晓晓打开房门,只见一个遍身绫罗的公子哥儿摇摇晃晃的站在满边,一脸醉态,笑嘻嘻的道:“好你个老板娘,本公子来了,也不亲自出来接待。”
王晓晓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这个看起来白白胖胖的公子哥儿,不就是经常光顾她这里的赵子群么,他是刑部尚书赵政和的公子,也是冷香楼的常客,自从她来到这里接手冷香楼后,几乎天天都能见到他,他出手极是豪阔,十分对得起“京城四大纨绔子弟”之一的名头。
可是,他刚刚敲门的手法,难道,难道他就是干爹所说的人?王晓晓心里万分的怀疑,口上却试探道:“赵公子说笑了,你这样的贵客,我怎么敢怠慢,我现在就叫几个姑娘过来,将你扶到雪梅那丫头的房里,可好?银月那里,今儿可是去不了了,她呀,已经在陪着柯家的小侯爷了,你可千万得见谅一下。”
那赵子群摇晃着踏进她房里,一边回头醉态可掬的道:“什么雪梅啊银月的,我。。。我都不要,我今儿个就看上老板娘你了,我就要你陪。。。陪我。”
王晓晓心里暗暗揣测,他这是真醉,还是假傻呀,一时竟有些迟疑起来,这时,那送冰镇莲子汤的小丫头却恰巧过来,赵子群一眼看见,踉跄了几步走到她身边,将碗端起来,仰头一口气将汤饮尽,道:“这酒真香,就是味道太。。。太淡了点。”
王晓晓在一边恨得牙痒痒,却见他放下碗,又轻薄的摸了一下丫头的脸,嬉皮笑脸的道:“冷。。。冷香楼不愧是冷香楼,随随便便的一个丫头,也如此水灵。啊。。。哈哈,小丫头,今晚本公子要和你老板好好喝几杯,你这就自己去寻方便吧,改天公子过来,再来找你,咱们一起乐。。。乐。”
“叮当”一声,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已掉在了地上,那丫头看看赵子群,又看看王晓晓,却愣在了当地。王晓晓这时已镇定下来,轻笑道:“这丫头真是不机灵,既然赵公子赏你,你就拿去吧,顺便吩咐厨房,送一桌上好酒菜过来,既然公子有兴,我也不敢扫了兴啊。”
那丫头大喜,拣起那锭金子,连忙躬身出去了。王晓晓将门关上,似笑非笑的道:“公子今日可真是醉了,否则那么多漂亮姑娘的房间不走,却跑到了我这里,我看这来来往往的客人中,也只有公子今日醉得最厉害了,醉得眼神都不好使了。”
赵子群朦胧的眼神此时却忽然变得清亮起来:“我是常醉之人,而令尊王老板却有千杯不醉的海量,任何时候脑袋都比常人清醒,眼神也十分的好使,我在这里观察你这么久,此时实在不得不佩服他选人的目光。”
王晓晓心中一跳,道:“你。。。你就是。。。你怎么今日才来跟我说这些?”言下颇有抱怨之意,却仍然谨慎,这句话可以作两层意思理解。
赵子群一歪身在她床上躺下,懒洋洋的道:“一是因为你的年纪让我不放心,二是有一件事已经迫在眉睫,非要一起想办法不可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太忙太累了,让各位久等,现在稍微空闲了。
首先还是要说明一下,这文不可能是坑。
然后要告诉大家,以后会尽量快点。
不快点对不起编辑做的漂亮图图啊
第8章
宽敞华丽的越王府大厅内,一个面容英俊坚毅的紫袍少年正负手立于宝座前,一双眸子精光湛然,直视着殿下的一个身着铠甲的士兵,缓缓道:“你只管直说,现在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天下之人是如何说我的,不用忌讳什么。”
那士兵微微沉吟,一横心道:“他们说王爷不去参加先帝大丧,是天下第一等不忠不孝之人,还说先帝早就察觉王爷品行不端,天性凉薄,而代王和汉王又是庶出,所以太子死后,先帝才决意立嫡弟宋王为帝。如今天下一大批文人拿此事为先帝歌功颂德,说先帝为大梁基业着想,弃不肖子而立胞弟,此举英明睿智之极,功盖尧舜云云。。。”
他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心里捏着一把汗,却不敢偷偷看上面那少年王爷的神色,忐忑之极。
这番话一说完,殿中顿时一片安静,楚优章望望底下站着的将军文官,面上竟然露出一丝微笑,缓缓道:“这些话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我想你应该将它变得委婉了不少。那么,诸位对这个怎么看?”
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出班站到中间,一躬身道:“王爷大可不必为这些话介怀,王爷是先帝爱子,我等心知肚明。伪帝就算拉拢天下所有无耻文人,也别想混淆视听,掩盖他篡位的事实。下臣忝在文人之列,只恨杀不尽此等毫无节操之辈!”
这时一个老将也站出武将行列,沉声道:“枯寒先生所言极是,王爷不去京城,恰是最最英明之举,当初我们越国所有的文官武将,也都是这么劝王爷的。先帝泉下有知,必然为王爷大智大勇之举感到欣慰。如王爷不顾自身安全,去了京城,若是有什么不测之事,那这份孝顺便成了愚孝,我们越国臣民,也会为此痛心疾首。王爷深得先帝宠爱,又跟太子一母同胞,身份不比汉王代王。何况,汉王代王两位王爷,此次能从京城全身而退,老将觉得,决不是因为延德奸贼心存善意,而是赖王爷之英明举动,既然王爷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