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眼前的人,纵然是未来大梁的新帝,也是她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儿子,是她亲生的儿子,为什么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她心里充满着压抑之感,仿佛要透不过气,为什么她会如此害怕?
“优辞让朕很失望,朕可是特地把楚天河留给她的。”楚优章向萧雪凝和昏迷的延德打量了一番,忽然微笑着开口道。
萧雪凝望着他,眼神惊恐,双手把怀里的延德抱得更紧。
“以朕对她的了解,她不该是这么心软的一个人的,难道是有什么改变了她么?”楚优章似在自言自语:“不过这样也好,对仇人都狠不下心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那么,就让她一辈子做朕的乖妹妹吧,朕也是想做一个好哥哥的。”
说着他从小春子送来的桶里,拿过一只瓢。
冷水,一瓢又一瓢的冷水,泼在延德惨白的脸上,溅湿了萧雪凝的衣裳。
萧雪凝一边下意识闪躲,一边哭叫道:“优章,你。。。你要怎样?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