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胜!”楚优辞牙齿紧咬,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看起来竟有点狰狞,深邃幽深的眼眸折射出暴怒的寒芒。
白重润和高汉虽也为常百胜战场上的残暴愤怒,但一贯沉静持重的楚优辞这么失态的样子,却也让他们吃了一惊。
两人对望一眼,白重润上前一步轻声道:“公主息怒,我知公主此时恨不能马上赶赴彭城,与常百胜决一死战,以慰司马老将军和越国万千烈士之英魂。但我认为公主千金之躯,不可轻涉如此险境,再者,萧英卓刚刚归附皇上,据王大老板的人来报,萧令贤全家已被打入天牢,我想延德此举,还是想萧英卓受番惊吓,再以他全家大小性命为饵,令得他回心转意。为防万一,我建议,不若公主带他一起赶赴彭城,迎战常百胜可好?此地有我和高先生在此,可万无一失了。”
楚优辞尚未答话,高汉手中扇子连连摆动,道:“不妥,不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萧英卓不是傻瓜,如这样一行,他自知公主有疑他之意,到时反而弄巧成拙,此其一;他驻扎此地已久,熟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