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江问筠一直观望着,她心中一直担心洪祖,见法坛出现黑风,并且有邪气入侵,心中顿时大惊,连忙坐上自己的跑车,向着法坛方向开去。
江家的别墅林是非常大的,江问筠离给江洪做法的地方有着四五公里远的距离。
当江问筠的车开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人。
“江无念!”
江问筠吓得连忙一脚死踩刹车!
“白痴!你站在路中间干什么!”江问筠下车,怒气冲冲,现在心情烦躁,这话音中也火气大得很。
“我看法坛出了问题,就想过去看一看,见你的车子来了,想当个顺风车!”
江无念说话的语气很平淡,脸上没有一丝着急的感觉,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对江问筠的怒话也不怎么生气,目光中反而多出一抹温和。
江问筠由于心急,并没有在意江无念的脸色,说道:“那就上车吧!”
随后两人坐上车,江问筠正想启动车子时,江无念脸上突然一冷笑,坐在副驾驶座的他伸出双指,一道白色粉尘从指间弹出。
江问筠对江无念没有一点防备,对这一手触不及防,来不及反应,仅仅吸了一口,双眼一阵晕眩,吃惊的看着江无念,口中说了一个“你”字,然后就眼睛翻白,闭眸晕倒在驾驶座上。
江无念捏了一缕江问筠的发丝,冰冷的脸上,唯独眼神中充满了温情,他痴痴的看着江问筠,说道:“问筠,我爸爸已经叛变,他已经将整个江家出卖,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我会好好保护好你!”
“然后回到小时候的我和你,你是新娘,我是要取你的新郎!”
“但在那之前,我要一个人先死!”
王寒!
……
“叛徒!”
江海辛被二长老江果封捅了一刀,心中的震惊和愤怒已经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实在无法想象,平日里的他最信赖的人,竟然会在背后捅他一刀。
他顿时体内神力涌动,一股由神力产生罡气将江果封震开,逼出刺穿腹部的桃木剑,拿了一块玉符出来,召唤出了金色火焰,幻化成无数金色的火焰小蛇,带着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气向着江果封涌来。
“这是金炎蛇剑雨!只有初代家主才能去凝摹的玉符!”
在江家中,能被刻上符玉的咒术很少,目前为止只有十二种,这金炎蛇剑雨是最为厉害的一种符玉,江家除了初代家主江月会之外,其他人都无法完成这种符玉的凝摹。
并不是每一种灵言都可以被凝摹在符玉上。
江果封连忙拿出一把紫色符纸,口中念了一个“临”字,这把紫色符纸立刻形成一道墙,来抵御金炎火蛇剑。
江海辛刚才气急攻心,直接下了杀招,所以江果封这灵符刻印之法,完全没有效果,直接被火蛇剑气所破,眼看就要被术法打中。
一道剑气扫过,那是和金炎火蛇剑雨一样的火蛇剑气,刚好抵消了江海辛的灵言法咒。
这一幕,让江海辛一阵惊愕,然后冷眼看去,竟然是江三生所发,他是何时学会凝眸这道符玉的?
“江海辛,你会的,我都会!”江三生冷笑一声,然后一扬竹剑,一道青色光芒浮现,竹剑脱手,刺入法坛地面,直接破了法坛的灵性。
洪祖的尸体在这时突然一动,睁开血色双眸,诡异的僵硬起身,在所有都没反应过来时,来到了江海辛的面前。
“洪祖!”
江海辛心中一惊,见洪祖竟然已经尸化,彻底成为一只魔尸,连忙后退十步,发出三张红,黄,紫符箓,口中念道:“乾坤借法,封妖诛魔!临!”
三张符箓化为三把剑气飞去,可惜没什么用处,直接被江洪一手扯烂。
江洪可是活了几百岁的老化石,那种对于阴阳的感悟,已经快要悟出弑阴阳的地步,化成魔尸可非同小可。
“江海辛,你可看看法坛下面。”江三生取回竹剑,用剑指了指坛下。
江海辛这时身负重伤,心中寻思如何将这些叛徒以门规伏法,见江三生这么一说,用余光瞟了一眼,突然浑身一颤,然后双眼一红,怒目看着江三生。
台下一辆蓝色跑车,江问筠坐在副驾驶座晕迷不醒,而驾驶座上,是江无念用着一把刀抵在江问筠的脖子上。
四周七十二号辅助做法的人员,大部分竟然都叛变,将没有叛变的人员通通捆绑在地上。
这一切,他竟然都未成发觉。
“卑鄙!”江海辛说道。
“我卑鄙?当年若不是你耍小手段,你会得到江潇雨吗?若不是你的固执,当年江潇雨会因为剩下江问筠后就死去!”
“真正卑鄙的人是你!”
江海辛听见江潇雨这个名字后,就蓦然沉默。
江潇雨是江问筠的母亲。
她的是,是因为当年他的固执,为此,他愧疚自责一直到现在。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江海辛阴沉着脸问道。
“干什么?交出斩神刀,自己在族内宣布由张果封继承族长。否则,你的女儿和下面那些不降服的人就是死路一条。”江三生冷笑。
江海辛看了一眼昏迷的江问筠,心中突然出现了江潇雨的影子。
若是当年他不那么固执族长这个位置,若是当年肯放开一切,那么她又如何会死去?
心一恨,江海辛放下了手中的桃木剑。
……
罗家地下室的王寒和小兰,安然的沉寂在大地元母血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