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刻间,朝堂上唤御医的有,喊侍卫的有,乱作一团。
“臣……领命……必不负圣望……”
凌绝袖颤抖地抬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染满鲜血的双手向平原帝抱拳而示,一丝殷红从嘴角滑过下巴,滴到她惨白的脖颈上:“不用叫御医……臣没事的。”
“那镇国将军快回去歇着吧,征战之事,待我与左相和议过再行定论。镇国将军一颗忠心可表日月,日前让将军与琴王比试,害将军身负重伤,实在是朕的疏忽,将军莫怪。”平原帝说罢,赶紧招手让宫官抬上行榻安置凌绝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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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怕惊动凌绝袖的伤口,平原帝散朝前叮嘱宫官一定不要换轿,于是一袭软榻便抬着凌绝袖走了半天,临近傍晚时才将凌绝袖抬进界凌院门。
“谢儿快打些水来让我把这身猪血洗了。”
凌绝袖踏进房门的同时将外袍中衣都脱在了门外,剩一条湿嗒嗒血淋淋的xiè_yī。
“过来把绷条解开让我看看有没坏事。”
翎绮沂坐在太师椅中,见凌绝袖生龙活虎的样子,顿时将悬了好久的心塞回肚子里。放下手中的账本,她朝凌绝袖招招手。
“皇上这下可让我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