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背后。
她突然不想动了。
他,不愿意让自己看到的,从来没有失败过。她想着,想着,思绪回到雨夜。
……
“长姐,雷州……”
“以后再告诉你。”
“好。阿姐……啊……!”
“……”
“阿瑾!我怕!”
“……”
“不要!”
“……”
“我我我……”
“我在。”
“阿瑾……我不是胆小……”
“我知道。”
“可是我怕!太可怕了!”
“别怕。”
“可是……啊……救命……”
“我在……”
窗外雷电交加,她硬生生扯开了他的里衣。
他抱紧恐惧的少女,将颤抖的身子护在怀中。
……
“回去吧……子钰……回去吧……”
“我不知道。”
“我求你,回去吧。”
“我怕。”
“不要怕……”
“你会在对不对?”
“我在……”一直在……
“为什么……阿瑾……为什么……”
“不要问了。”
“你的心,始终不属于我,是吗?”
“……”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在意我,又似乎从不在意我。我以为你在乎我,可你却将我抛弃。我以为你不在乎,你又让我沉沦。阿瑾……我知道我不能……我是神光之子……我是南宁共主……我不能为任何人左右情绪……”
“……”
“为什么要回应我?我宁愿像信陵君那样忧郁而终,也不愿意反复地被人伤害。”
“子钰……”
“也是我蠢。呵呵……坐在这个位置上……还奢求什么?”
“我……”
“信陵之于神光,是龙之逆鳞。我对你来说,除了耻辱和累赘,再没有其他了吧……”
“……”
“生死有命。”
“子钰……”
“神光之子,可以死,可以残,可以毁,不能退缩!”
“对不起……”
“我不想听。”
“子钰……”
“瑾殿,松开吧。”
“子钰……”
“孤并不介意先杀了你。”
“呵呵……”
“松手!”
“好。我从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若是,我要你死呢?”
“如果,这确实是你的愿望。”
“哈~是我的希望。但是,我会亲自做到的。”
“那么,我并不排斥死亡。”
他抱着她,心口还在微微起伏,热量是大雨也浇不灭的炽热。
她头也不回的走开,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在她的脸上肆意纵横。
灵力从内而外,嘭嘭嘭的三声连响。
他看着那一袭蓑衣掉落。
她在暴雨之中踏步向前。
……
万物之本谓之宗,天下共宝是为琛。
萧瑾不会忘记那位可恨又可敬的养母给他取字的用心。
幼儿稚嫩是为子,如珠如宝谓之钰。
萧瑜也不能否认那个可恼又可怜的生母给她取字的含义。
“琛和钰都是珍宝呢。母亲,如果它们放在一起谁更重要呢?”
“母亲,母亲,如果两块珍宝相互吸引又会怎样?”
“我好想,把阿瑾抱在怀里,永远只给我一个人看。”
……
第二天一早。
两方人马迅速汇聚在了郊外空地。
软轿车銮,轻纱之下,看不清萧瑾的容颜,以及,满头银丝。
☆、帝君不是当年人
“参见少主。”/“见过瑾殿。”
几乎是同一时刻,双方见了礼。
萧瑜是被随从抬着软轿护送而来的。正像平日里那样,她染上了风寒,病来如山倒。
“臣参见少主。”水儿走出去,想看得更清楚些。
萧瑜摆了摆手,朝那人道:“给长姐请安。”
片刻,萧瑾冷淡冰寒的声音传来:“请少主安。”
这两句话让所有人全身发寒!——少主?还请少主安?!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吧?事情有这么严重?!两帮人的心头更沉重了一些。
“瑾殿阁下,欠孤一个解释。”果然!随从们心头警铃大作。
萧瑾淡漠地看着前方,目光透过萧瑜落在了一片虚空中。短暂的沉默过后,他道:“你要战,我便战。”
“萧瑾!”怒吼声夹杂着一种不可置信的怨恨。
萧瑾冷血无情的眸子波澜不惊:“杀!”
绞杀在一起的两拨人马颇有些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的意思。对阵的人基本平日里就不对盘,下起手来那叫一个果断狠辣。
“瑾殿阁下,这样太无趣了一些。”萧瑜淡淡地道。
萧瑾闻言抬头:“诚如遵命。凤凰,为少主找些乐趣。”
“麒麟,总不会媳妇儿舍不得下手吧?”萧瑜话落,麒麟出剑挡住了将要杀入人群的凤凰。
“果然如此。”凤凰不喜不悲地道。
“少主殿下,夫妻对阵太残忍了些。”萧瑾似乎早有所料。
萧瑜不屑地冷笑:“各为其主罢了。破军,会一会瑾殿麾下高手。”
少年嗜血的笑容夹杂着血腥气息,火红铠甲宛如霞光。阿土不情不愿,不得不去应对。
“少主可愿陪本殿走一场?”本以为对局还要僵持,没想到萧瑾会先发难。
“如君所愿。”不论是正在对阵还是正在看戏的双方听到这四个字都是狠狠地一颤。然后?恶狠狠地扑向对手,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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