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双亡?!”路遥看着李恪的眼神几乎是要吃人,大量的流血让事情更加严重的同时,让她的身体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一时之间有点拿不准主意。
“这件事是萧瑜亲口说的。主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大小姐……”李恪试探性地问道。
“不可能!大小姐身后站着老爷子,她的血脉不容置疑!只是为什么?如果萧瑜所言非虚,那双生子同母不同父……”路遥挣扎着,不知道是进是退,这是一场豪赌,胜了便是得到一切,可败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恪没有说任何话,他刚才的试探已经是逾越了,没理由再给自己找麻烦。
“想办法让事情延期,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路遥谨慎小心惯了。正因如此,她算计了萧瑾姐妹俩多年,萧瑾和萧瑜都没有将她置于死地。可当初萧瑾却利用这份心理让萧瑜逃了一劫,如今萧瑜又利用这种心态为自己铺路。
这是该说报应呢?还是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 单身狗最讨厌七夕和214了!
☆、突然就病了
阳光已经洒在了这片淡漠萧瑟的土地,萧叔景带着一群仆人奴婢浩浩荡荡的来到这间阴冷的小柴房。水儿在半个时辰前就撤去了萧瑜身边的灵力元素,装成了是两个人相互依偎取暖的模样。
“子钰,睡得可好?”萧叔景亲手打开了木门,看到的是眉头紧蹙的萧瑜不踏实的睡态和水儿半睡半醒满身疲惫的样子。至于盖在两个人身上的两条薄被子,一条是萧铭梧暗地里送来的,另一条恐怕是萧季晨纵容萧铭流干的。想到这里,萧叔景的眼中精光四射——这是一个扳倒老二和老四的机会!
萧瑜迷迷糊糊还没睡醒,水儿连忙揭了自己身上的被子,风一吹打了一个寒颤,却顾不得哆嗦,小声地唤着萧瑜。可萧二小姐愣是不搭理她。
“看来,子钰这嗜睡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啊。”萧叔景感叹着,使眼色叫四个粗壮的仆人去把萧瑜抬走。
水儿立马警觉地挡在萧瑜前面,不满地道:“二小姐一夜未睡,三爷这般做派未免欺人太甚。”
“呵,看来宗琛倒是给子钰找了个好丫鬟,只不过,让子钰待在这里的是萧传正,要我来带人的是萧仲勤,你这般为难我,又有什么用?”萧叔景好奇地是,萧瑜为什么睡得着!
“三爷,但凡大小姐在,二小姐就不会在这里住着了。”水儿似是警告,似是暗示,但一步不退的决心却没有动摇。
萧叔景冷哼了一声,就要强行动手,却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三哥,大早上和侄女不痛快,莫不是真以为子钰害死了你儿子?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话。萧宗琛当年敢当着清皇的面屠戮族人,如今弑父杀叔未必不会。”萧季晨看着萧叔景的辩驳要冲口而出,顺势噎了他一句,而后自嘲道,“最重要的是,晨可不想因此招了宗琛的惦记。”
萧叔景怒而拂袖,让开了路道:“那四弟就让子钰起来吧。耽误了族会,我整个嫡系未必承担的起。”
“哼!那些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的人,三哥敬畏着他们好了!”萧季晨不屑的冷哼一声,水儿看到萧季晨一个人过来也就让开了。萧季晨上前轻轻推了推萧瑜,萧瑜却是说着胡话,脸色透着苍白。萧季晨一愣,连忙摸了摸萧瑜的额头,果然烫得要命!
“大爷和家主这是糊涂了!子钰毕竟是长房嫡女!毫无依据地做出这种事来,是欺负子钰力孤,还是仗势宗琛远行?”萧季晨边说边抱起萧瑜,对着那些吓人狠狠地看了一眼,朝着萧叔景道,“三哥,别忘了皇储当日对萧天彦的话,更别忘记萧天彦的下场!”
这句话让萧叔景的身子一晃,不由自主地连退两步,幸亏一个丫鬟伸手扶了他一把才没真的倒下去。
萧季晨却是让自己的人带着水儿赶紧离开了。
……
“主上,少主她……病了。”阿土说这句话的时候战战兢兢,有点不敢面对自己的悲惨未来。
出人意料的是,萧瑾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淡然的放下手里的毛笔,将宣纸晾到了窗边。抬头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阿土,铺开另一张纸继续提笔:“子钰,怎么病了?”
“突然就病了。”阿土自动忽略了所有前因后果,只回答了最中间的问题。
“哦?你是在暗示本殿,这和本殿给她的名单无关?还是想告诉本殿睡柴房和半夜踹被子不是诱因?亦或者,麒麟下的药没什么大事?”萧瑾的手腕一转,笔尖向上一提,最后一笔简单大方地结束。
阿土听着这愈加冷静淡漠的语气,从头到脚直打哆嗦:“回……回主上,麒麟……麒麟的事……属下不知。”
“你当然不知。轩辕城那边扣下的消息,你怎么知道?”萧瑾有些自嘲的笑道,“五行使者,五叛其四。本殿这‘主上’也真是够格了。”
阿土静默。
“别怕。本殿不杀你,因为你效忠对了主子。”萧瑾的笑愈发阳光、灿烂。阿土诧异地抬头,被这明媚柔美的笑容吓得魂飞魄散!
修罗笑,战场到!
阿土敢说,这是一条更加血腥的……回程之路。
“子钰叫你来,做什么?”萧瑾收了笑容,冷冷地问道。
“向主上请罪。”阿土恭敬地道,“少主说,请主上原谅她,专权擅断,欺上瞒下之罪。”
“是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