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湄不禁说:“跟□□似的。”
东方炙炎,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说:“起码是在自己家里是不是?爸爸说,要是情况真的很凶险的话,也可能只有先把你放到监狱:“去,罪犯在那招摇,我一个一肩担道义的英雌要进监狱,你爸爸作为市警察局局长丢的起人这个人?”东方炙炎扑哧笑了。
外面肖文还在检查隐患,排除死角,她们两人说话,肖文都听在耳朵里,听着转头看过去,一眼看到东方炙炎握着蓝湄的手,一手轻轻抚摸着蓝湄的面颊说:“就是说说啦,怎么说也还有我在,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
肖文撇撇嘴,指着花园边几盆茂盛的大兴花卉,对院子里的安保,说:“把这几盆花搬走。”东方炙炎瞅了一眼,不解地说:“搬花干什么?”肖文说:“这些花长得太茂盛,特别容易藏匿人。”
晚上东方炙炎把房间里各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肖文直接留宿在这,她把外面的情况也都巡查了一遍,一切安然。
东方炙炎回到卧室里,蓝湄正准备睡觉,她把一把枪压在枕头下放好枕头拍了拍,这才心情安然一点。东方炙炎过去拉住了窗帘,然后走过来在蓝湄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睡吧,有我呢。”
蓝湄便睡了,东方炙炎伸出手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蓝湄便把自己的脑袋枕在她的肩上,闭上了眼睛。东方炙炎拦着她,静静的看着她的面容,看她坚毅的眉头微微挑着,眉心里有些郁色沉积,东方炙炎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的雪花儿,东方炙炎仅仅想想这个名字心底里就全是温柔,她几乎把蓝湄当做她的使命,如果以前她一门心思想的是拥有蓝湄,那么现在,她唯一要的是蓝湄的幸福快乐。
只是这个女人嫉恶如仇,又爱管闲事,老把自己弄的处境窘迫,东方炙炎也只能多操点心,照看好她了。
后面几天,暂时倒也相安无事。但是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没有人能预测犯罪分子会在什么时候动手。肖文承揽了采购的活计,因为家政暂时被放假了,一来蓝湄不想拖累不相干的普通人,而且多一个外人多一份危险,谁也不知道危险会从哪里侵入。
肖文采购了一堆东西回来,蓝湄帮她一边往冰箱里放,一边说:“警方那边有新消息吗?”肖文摇了摇头,蓝湄于是又问:“惠子因那边:“查过了,她还在精神病院里,她的医生说她应该是真疯了。”
蓝湄闻言,又在哪里思忖着什么,心不在焉的说:“晚饭吃什么”肖文诧异的说:“你还会做饭?”蓝湄看她惊讶的眼神,说:“我是村里出来的,打小什么是都做,你真以为我是养尊处优的阔太太呢?”
肖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随便吃什么都好。”
于是蓝湄做饭,肖文出去到外面看看情况,东方炙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上的每一个监控镜头。最后镜头切到了厨房那边,她看着在厨房里煮面的蓝湄,又不禁嘴角带笑。
蓝湄在厨房里打开水龙头洗菜,洗着洗着,总觉得鼻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洗着洗着心里起疑起来,索性接了一杯水细看了看,就觉得似乎比平日里的水略略的有一点浊。
蓝湄心里更加起疑,暂时饭也不做了,接了一杯水水送去警队化验,肖文立刻叫人去了。三四十分钟后,消息反馈回来,自来水被下毒了。警方立刻联系自来水公司处理这个事情,发出停水通知,因为被下毒的是蓝湄家所在整个一片区域的送水枢纽。
然后蓝湄又发现家里被断电了,肖文看这个情况,说:“看样子只能转移了。”蓝湄闻言说:“这是逼着我转移,转移到那里去?我这家里可比警察局安全多了。”肖文叹气说:“那你现在不转移又能怎么办?他们还能继续下毒断电,你在这连累整个区的居民住户。也不知道这次下毒目前有没有中毒的。”
这种情况下,蓝湄也只能转移,她很快在保护下上了警车。两辆车,一辆车在前,一辆在后。东方炙炎坐在蓝湄身边,另一边坐着的是肖文。肖文正在通过对讲了解情况:“一组,你们那边情况正常吗?”
“正常,可以通过。”
“二组?”
“正常。”
车子于是向前行驶出去,蓝湄家从家门口到公路大约有一公里多路,这一公里多路是一条不太宽的柏油马路,而且前面还要经过一个拐弯。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着,蓝湄的坐着的车子在后面。
然而就在两辆车正要经过拐弯的时候,猛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震的车上的人耳鼓膜都嗡嗡响,肖文急忙探头看去,却是前面的公路被炸出了一个大坑,车子被卡在这了。
警车只好掉头,但是马路狭窄,不好调头,必须是后边这辆车退出去掉转头来,前面那辆车才能有空间调转。而蓝湄在的这辆车也不好掉头,还得多打几次方向盘,慢慢挪开。
警车正准备掉头的时候,突然间枪声响起。警车上的人都毫不意外,肖文一手按着蓝湄俯身下去,前面车子特勤组的队员已经下车,以车身为掩护,向枪声传来的地方还击,开车的警员继续抓紧时间掉头,肖文通过对讲说:“遭遇突袭,这边需要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