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动,她手按得更紧。
“叫你别说了!总之,你的武功可以恢复的,我不准你去什么秦国,就算你想去,也要等到功力恢复再去,在此之前,呆在我身边!还有,要学不要只跟司空旭学,其他人你也可以请教,我也可以!”嚷了这么一通话,见他眼神示意,她这才放开手,
“我听你的。那,我就先做好首饰,你一定会喜欢的。”
看着这个千方百计讨她喜欢的男子,原本气势汹汹的她,心中莫名燃起一丝柔情。醒悟到自己还压着他,她正准备忍痛起身,却见他脸色莫名红了起来。
“可以快点起来吗?”
“嗯?”
“虽然被你这样压着很舒服,可是……”
她感到了他身体传来的变化,甚是尴尬,忽然,全身如火烧一样,疼痛瞬间弥漫全身。韦泽虽贪恋佳人怀抱,不想自行起来,但见她眉头一下皱起,全身发抖,感到她情况有异,赶紧支撑着起来,将她放在榻上。他武功已废,察她脉象已不能得知体内真气情况,见她痛苦呻吟,眼睛紧闭,全身颤抖,显是痛苦,心中遑急。
“乐仪,你别怕,我带你去找司空旭。”
“不用找了。”门被推开,司空旭和小绿走了进来。
“没想到这么早就发作,还好来得及。”司空旭对韦泽点点头,示意不必惊慌。提着箱子的小绿,打开箱子,取出一截竹筒,从中拿出一束银针,交给司空旭。司空旭左手撩起杨乐仪衣袖,右手抽出一根银针对着她手臂刺下,杨乐仪呻吟声顿时变小了些。韦泽略感宽心。
“韦泽,你出去守着,再做个阵法,别让任何人进来。”司空旭一边插针一边吩咐。韦泽马上依言行事。此时杨乐仪脸上疼痛之色缓解,慢慢陷入昏睡。
“已经好些了,但真气还是很乱,你现在下针。”司空旭道。
“扎错了怎办?”装成小绿的萧慕雨已恢复成紫眸。
“有我在此,不怕。况且以后要你来治疗她,不可能永远不下针。还是说,你这段日子没有练习?”
“当然不是!”萧慕雨眼中厉光一闪,“我只怕万一。”
“那随你,我可不会一辈子在她身边,”司空旭扬了扬嘴角,“再过几日我就要离开,你最好能独当一面。”
萧慕雨看了看杨乐仪,拿起一根银针,手略抖了抖,还是刺了下去。一针刺下,见杨乐仪没有痛苦之色,下手也快了许多。
待得将银针插完,司空旭露出赞许的目光,又摸了摸杨乐仪脉象,道:“也好,省去用药让她昏睡,你现在可以给她喝你的血了。”
萧慕雨闻言再扎一针,让杨乐仪嘴唇张开,在自己手臂划了一刀,鲜血登时涌出,他将流血之处放在杨乐仪唇边,血慢慢流进她口中。那血流了一会儿,已然凝固,萧慕雨换了处地方,又划一刀,再行喂她。如此反复几次。司空旭再探脉象,示意他停止。
“难得任明昭不在,我多喂她一会儿,她也能早点复原。”萧慕雨又再划了一刀。
“你喂多了,她身子也不一定能吸收,浪费。”司空旭不以为然。
“我要她身体里流的都是我的血,我的印记。她永远都属于我。”萧慕雨冷冷地横了他一眼。
“那怎不趁任明昭和韦泽都受伤时,带她远走高飞?你又有摄魂之术可以操控她,岂不更直截了当?”
“小绿不答应。拜你那日激发我体内残存的朱雀之璋所赐,我能这么长时间占据这个身体。但那日她受伤后,小绿力量一下变强,若不是我心存警惕,小绿已控制这个身体。我现在的摄魂之术,维持时间短暂,非长久之计。”
“那,你答应我之事可别因此变卦。”
“放心,王位我一定会夺回,两国定会结为姻亲。以我国之富庶,你国之强盛,打破天下六分的格局,划江而治,指日可待。不过,另外部分朱雀之璋,你要在走之前,帮我早日找到。”
“我已探得三处地方,今日治完之后,你就随我去找。”
“好。”见昏迷中的杨乐仪嘴角慢慢扬起,脸上露出平和之笑,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也已凝结,萧慕雨这才停下喂血之举。他连日来熬夜学习司空旭教他之术,又忙着打探陈国王宫情况,没一日好好休息过。这几日给杨乐仪喂血,身体真元耗损过多,头昏眼花。先前扎针,动用真气,已累得浑身是汗,此时想站起来拿湿巾给杨乐仪擦拭脸上沾到的凝结血迹,却因跪坐太久,猛一站起,顿觉天旋地转,倒在杨乐仪身上,几根银针被他一压,深深扎入杨乐仪身体。
“啊!”杨乐仪缓缓张开眼睛,司空旭和萧慕雨均吓了一跳。特别是萧慕雨,他紫眸还来不及伪装,就跟杨乐仪双眼对上。
初夏的天气,并不炎热,各种山花竞相开放,比春日更多。细碎的紫薇花,团团匝匝的金棣棠花在清晨的凉风中微微摇曳,几滴露水颤微微掉下。
“将来啊,我一定作主动追别人的那个,决不做被动的那个。”坐在树荫下,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