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动脉上,再由动脉输往全身。
“师父……”
我焦躁地扭动,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袖,又想要攀上他的身体。
他蹙眉,闭眼凝神,专注于搭脉的手。
我正要摸上他的胸膛,他倏然睁开眼,“噌”地站起来,连退几步。
“师……父……”
我半个身子探到床外,伸手想抓住他,但够不着。
小腹中似有一团火焰,灼烧着我的身体,侵蚀着我的灵魂。
“咚”的一声,我头着地滚到地上,手刚好触碰到他的脚。
没感觉到疼痛,我只顾着想要离他近些,靠着他,依着他。
我抱着他的腿往上爬,便爬边扯他的衣服,可是他的腰带为什么系得那么紧?我怎么拉也拉不开,急得我哭起来。
“师……父……”
“师父……”
我哀求他,求他拯救我要被焚烧殆尽的身体。
背上突然一痛,我就软在了地上,只能委屈地望着他。
他闭眼复又睁开,随手拉下从殿顶垂下来的帷帐,盖在我身上。
我被他裹了起来,他抱起我往殿外走去。
殿门关着,师父单手抱我,用闲余的手去推门,但却被弹退一步。
惊诧,他再试,但还是被弹开。
凝结灵力,翻掌打过去,门却丝毫没有破损。
空气中忽然出现闪着银光的屏壁,银纹流遄,像荡漾的水波。
师父再打过去一掌,但紫色光波却被那水纹一样的东西吸走了。
“伏波罩?”
他诧异地收回手,不可置信地望向殿顶,手一拂,笼着整座大殿的伏波罩显现出来。
我的头抵靠在他脖颈处,他的发丝摩挲着我的脸,我的身体愈加处于崩溃边沿,yù_wàng撕扯得我近乎疯狂。
但身体被师父点了穴道,我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散垂下来的头发粘湿在脸上。
师父把我重新放躺到床上,对着香炉一挥袖袍,炉中烟云瞬间覆灭。
他道:“你中了……掩合散,这些熏烟会加快掩合散发作。”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氤满泪的眼睛渴求地望着他。
他复垂眼道:“现在暂时出不去,为师先帮你解毒。”
我“唔唔唔”地闷哼,他走过来解了我的哑穴。
“嗯……唔……师……父……嗯……快救……救我……”我吟哦,声音浪得可以熔掉金刚石。
他身体一抖,又迅速点了我的哑穴。
我又说不出话了,只能不断地对他眨眼,眼泪都被眨出来了。
他把我扶坐起,自己也盘坐在我身后。
他的掌心贴合上我的背,只是这样,我已经快被折磨死了。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和我接触的地方,那个地方像被无数只小鱼亲吻,我沸腾的yù_wàng熔岩真的要喷发了。
突然,一股冰凉注入我体内,从他贴着我的地方缓缓向身体各处弥散开,火热的yù_wàng熔岩在被一丝丝抽离,冷热两股势力交替进出,我身体的温度渐渐下降,那股冰凉像涨起的潮水,浇灭了熊熊烈火,带着清新的气息抚慰着我,我喷张叫嚣的毛孔停止呼喊,神台灵识逐渐恢复清明。
收掌,他调息着被他吸入体内的毒气,
我坐在那儿呆呆地望着凌乱的床榻,还不能从巨大的转变中缓过神来,眼角的泪提醒着我刚才不是一场梦。
背上猝然一痛,他解开了我的穴道。
“好了么?”他问。
我不敢回头看他,低头哑声道:“已经没事了,谢谢师父。”
他淡淡道:“不用。”
接着是一阵沉默,两人都不说话。
我咬着下唇瓣,被褥被我揪得皱巴巴的。
在我身后的他很安静,我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我真怀疑他还在不在,不会消失了吧?
偷偷回头看,还好,他还在,只是还在闭目调息。
不过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我小声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他眼睛仍闭着,薄唇开启道:“没事,那种毒影响不了我。”
“哦。”我垂头掰手指。
也是,师父心中无情,无情的他怎么可能会有yù_wàng呢?
心脏隐隐作痛,手指都要被我扭断了。
一条白帐突然落在我肩头上,我转头看,师父为我披上那条被扯下的帷帐。
他道:“我们走吧。”
“嗯。”
我裹紧帐单,站起来跳下床去。
“我们怎么出去呢?”我跟在他后面问道。
“总有办法的,”他拂开面前的帷帐,低头冥思道:“伏波罩不能硬碰,只有找到罩眼才能出去。”
“那罩眼在哪呢?”
我脱口问道,一问完就觉得这个问题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