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真的要跟石燚他一战定生死?”
酒楼上,坐在椅子中的战刊天站起身,将那张书信排在桌上低喝道“不成,这战你不能去!”
“为何?我都已经印章好了。”秦豪皱眉说道。
“你不了解石燚他的人为!”战刊天面色严肃,盯着秦豪沉声道“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曾经在天皇榜上我帮的一位副帮主就被他耍手段给打败了,而那裁判长老看到但未喊停。”
“你想说他身后的石长老吗?”秦豪立马看出的战刊天话语中隐藏的用意。
“对,他是长老唯一大孙子,也是石长老最疼爱的那一位。”男子点头说着“正所以,他才会在宗门内肆无忌惮,就连源能都是数不胜数。”
“可正是这样我越要战!”秦豪眼眸坚定不移的说道“因为我有必胜他的理由!”
“你……”战刊天顿了顿,瞧着秦豪眼中的坚毅,他只好一声轻叹,无奈的说道“虽然你能越级挑战暗乘风,超乎了我的预料,但石燚此人非常的不简单,别看他现在实力只有尊者五重,若真的战起来,隐藏着的真实实力会让你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难道他真正实力在尊者七重左右?”秦豪双目大瞪,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着实让他感到不可急防,如果真是这样,战起来的话种种方面对他都是弱项,破绽百出,人家随随便便一招就能定胜负。
看着沉思中的青年,战刊天坐下身,亲自倒了杯茶移到他身前“所以这种战斗你根本无法胜任!”
“不!”秦豪回神,看着高大男子沉声道“我一定要去!不管结局如何!”
话音落,茶杯落,碎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青年将书信带走了,留下的是一片沉寂。
战刊天一脸阴沉的看着地上碎瓷,心中一声轻叹,随之也起身离去。
“尊者七重,开什么玩笑。”
天空中,一道身影迅速划过,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流光印记。
“不过真的是这样,恐怕我的胜算连三成都不到。”
内心的凝重仿佛渲染了整个天空。
在外边转悠了一圈后,回到房屋内也黄昏将至。
闲来无事吃着仙皇雪竹的皇埔极看到青年回来时,两眼放光猜疑的说着“我闻到了一股源能味道,是不是去取任务所得的奖励了?”
然而秦豪并未打理他,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喝起闷酒。
“这……”相处多年的他岂会不知青年这是有心事的表现,小心翼翼的走到身旁坐下喃喃道“有啥事?跟个送葬一样。”
“石燚派人来找过我了。”秦豪低声说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找人来找你的?”皇埔极略感惊讶。
“你看。”秦豪并未多说,将书信取出扔在桌上。
“这是……”
半晌后,看完了内容的皇埔极面色气愤的盯着这张白纸,看向秦豪低喝道“不能去!去了根本没胜算!”
“你不是观星教出来的吗,帮我算算胜率有多少。”秦豪看着男子平静的说道。
“这……”皇埔极摇头,直说道“推演你之后会发生的事我根本不行,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只要专属进行你的预算,我会受到反噬重创的。”
“谁让你就推算我?”秦豪大喝“推算石燚不就得了。”
“可……你有没他的衣物,这也不行。”皇埔极摇头低叹。
“罢了,从明天开始帮我秘密的去收集有关石燚战斗中的消息,不论多少源能都得付。”秦豪摆手说道。
“可……”
“用我的源能!”
“那好吧。”皇埔极点头说道。
翌日清晨,皇埔极行走在人杂的地方,看着手中的这枚令牌满眼羡慕“豪兄不愧是豪,这么多源能,恐怕都够我在宗门里吃上十来年吧。”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满头大汗的皇埔极回到房屋中,面对青年的质问他只是摇摇头留下令牌便离去。
又是一轮清晨,还是那名男子,还是那一个地方,然而今日却与昨天一样,什么收获都没有。
“兄弟……我觉得这小子肯定知道你会在这段时间内收集有关他的信息,所以都给了那些看过他战斗的人闭口费。”躺在椅子上的皇埔极喘须道。
“明天再去看看吧,只剩下最后一天了。”秦豪平静的说道,话语中竟是听不出任何的情感以及此刻内心情绪,让人根本无法看透。仿佛钓鱼人一样。
“好,我一定竭尽全力!”皇埔极咬牙点头,从椅子上站起身离开房间。
许久后,夜幕降临,烛光笼罩着房间,照亮一片黑暗。
木桌上,青年坐在旁边,看着手心处那精致的丹盒,里面装的乃是蝎皇给他防身用的毒丹,就算是武皇也不敢靠近。
而在右手上,捧着的是一盆碧绿色药草,毒气弥漫,却对他一丝伤害都没。
只有他深知,这颗毒草之下埋着的,乃是一尊武皇的心,名为毒皇之心。
“阴险狡诈吗?”秦豪望着两让物品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阴险一次吧,看看究竟谁阴招更厉害。”
……
深夜的放屋里不断传来炽烈火焰烘烤声,以及慈慈流水被烧干的声响。
……
翌日清晨,皇埔极一大早便离开了房屋,身形快速的在人群来回穿梭,只为寻得一丝消息,哪怕微不足道。
但忙活了一早上,结果也只能轻叹。
但他并未就此放弃,因为明天正午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