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对手戏拍完,ok?”
诗涣举起右手比了一个ok的姿势:“没问题!”
她乖乖的坐在观众席上,双手撑着下巴,一双明眸好奇的盯着场中的封茗和袁茵。
这一场对手戏是女主和女二矛盾的升级点,白雪词通过不断的努力练习,终于在比赛中初露头角斩获银牌,风头完全盖住了师姐们,得到了教练的欣赏,而女二华青引的意中人,也就是隔壁男单主将楚云深对白雪词一见钟情,在这样狗血的条件下,华青引对白雪词产生了妒忌之心。
为了将白雪词从花滑队中剔除,华青引想出了一个恶毒的计谋。
在某个夜黑风高夜,华青引趁着冰馆里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将玻璃碎片塞到了白雪词的冰鞋中。
她本来以为事情做得天衣无缝,然而还是被白雪词的闺蜜室友给无意瞧见了,闺蜜当晚回去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白雪词。
白雪词第二天提前来到冰馆,从柜子里提出自己的冰鞋,果然从鞋里倒出了一堆玻璃渣。
运动员到齐后,白雪词拿着鞋子去质问华青引,华青引否认了,并且告诉众人是白雪词污蔑自己,白雪词急火攻心一怒之下甩了华青引两巴掌。
封茗两巴掌大力的甩在袁茵脸上,“啪!啪!”的响了两声,非常的清脆,袁茵原本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两个通红的掌印,她咬了咬牙,忍下来了。
其实,袁茵的演技大概是这个剧组里最好的了,这一段戏,不管是神态、动作、还是台词,她都做得极好,就连华青引对白雪词的妒忌和恨意都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奈何与她对戏的封茗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活脱脱的把一个御姐演成了白莲花,除了巴掌甩得响之外啥也不会。
向钱瀚气得喊了一声:“!”
向钱瀚:“封茗,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要的是一个御姐,不是闲着绪,你的情绪去哪里了?这一段重来一遍!”
向钱瀚是个拍戏狂魔,一身心思都放在了剧本上,完全忽略了演员们心里的小九九。
摄像头重新归位,所有的剧情都按照刚才的走向重来一遍。
到了最后一幕,封茗依旧只是踩着高跟飞快的走到袁茵身前使劲给了她两巴掌。
情绪什么的,有个屁啊!
诗涣作为一个围观者,光是听着声音都觉得痛。
袁茵更不用说了,嘴角直接就渗出了血丝,导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让这条过了。
封茗假情假意的伸手打算摸一摸袁茵受伤的嘴角:“哎哟,对不起啊小茵,刚才太入戏了,一个没留心就把你给打伤了,你不会怪我吧小茵?”
袁茵躲开她伸过来的手,连半个字都懒得和她说,直接走回自己座位让助理帮忙清理伤口。
助理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给她撒事嘴角的血迹,心疼得眼泪吧唧吧唧的往下掉:“茵姐,封茗那个狠毒的女人一定是知道向总昨天找你了,所以才会下了这么狠的手,她在这里,你继续演下去肯定要遭罪受的,要不咱就罢演吧,或者你接受向总也行啊,他总不会看着你受伤。”
袁茵捏着剧本的手一直在抖,她伸手抓住助理的手臂,轻声说:“你安静点,我头晕。”
助理很担心她又怕她烦,只能听话的闭嘴了。
诗涣只是一个局外人,无意听见了她们的谈话,各种滋味藏在心里,也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眼前的事。
向钱瀚整理好上一段戏,回过神吩咐诗涣:“涣丫头,接下来该到你上场,你先去换一下服装,演戏用的冰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更衣室的门前。”
诗涣起身,又和上次一样手脚麻利的滚进了更衣室。
五分钟后,她从更衣室里出来,顺手拿起门外的冰鞋,走回自己的位置,脱掉脚上的鞋,就要将手中冰鞋往自己脚上套。
眼神一直处于空洞状态的袁茵突然清醒过来,一个飞步朝诗涣奔来,及时的抓住她手中的冰鞋,大力的丢了出去。
冰鞋砸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袁茵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声音嘶哑的叫道:“危险,你不要穿!”
众人的目光被丢出去的冰鞋吸引住,它的周围掉出了几块玻璃碎片。
诗涣看着那些在灯光下闪着精光的玻璃片,吓出了一身冷汗。
经常有人说人心比鬼神更恐怖,果然没错,差一点,差一点她这双脚就要废了。
向钱瀚没想到在自己的剧组里也能发生这样令人发指的事,他眼神犀利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谁干的?他妈的到底是谁干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向钱瀚走到唯一知道这件事的袁茵面前,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问:“袁茵,你是怎么知道这鞋里有玻璃碎片的,不会是你干的吧。”
袁茵有些害怕的抬头看他,辩解道:“不,导演,不是我干的,我早上换完服装出来的时候,玻璃碎片已经在里面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