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副我为什么非要让士兵怕我呢,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经过这段日子我和这些士兵已经很融洽了,我呢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他们的想法和需求,而他们呢也能认可我这个连长。这样不是很好吗?”盛毅继续说道
“连长,只是、只是。”陈大力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出个啥来。
其实盛毅明白陈大力的想法,他也没有怪陈大力的意思。其实要说起来这是整个队伍的弊病,士兵只是长官手里的工具。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有些长官人比较好他们就会对这些工具好一点,平时也不怎么克扣他们的军饷伙食,而有些长官则纯粹是拿这些士兵当奴隶在使唤,克扣点军饷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
盛毅前世就有所耳闻,在某些队伍里,不仅士兵的伙食服装费要从士兵自己的军饷里支出,平时更是看不到一个大子儿。只有在开拔上战场的时候才会一次性的发下几个月的军饷,这些当官的还美其名曰这是防止士兵逃跑,士兵身上没钱他们就是想跑也跑不了。盛毅就想着难道上战场了士兵就不会跑了吗,这也就是为什么每次上战场的部队里就会有一支专门的督战队了,只是这样一来你能指望这些士兵爆发出多少战斗力。
当然孙立人的第四团倒不至于像盛毅说的这么差劲,孙立人此人平时治兵极严,在他的部队里是绝不允许有克扣军饷之事存在的。只是要想让军官把士兵放在他们同一成面上对待,那就是奢望了。
盛毅也没和陈大力再多说什么,这种长期存在于军队里的陋习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改变的,要不是盛毅在后世早就养成了人人平等的习惯,说不定也会和他们一样。
当下对陈大力说道:“好了陈连副,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陈大力见盛毅这么说也明白自己的一通苦劝算是白费了,也没再说什么向盛毅告了声退后就出去了。
盛毅接下来还是继续他的那一套,该怎么来还怎么来,陈大力倒也没有继续来劝盛毅,想来他应该是已经对盛毅绝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