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_t_for_a_sure_reason.

“啧……真是的……你敲门的好习惯也在升级的时候一并进化没了么？”对tyrant一贯的冷声发问，林笙的反应是轻轻咂了咂舌，挂着副仿佛是在勾引般的微笑瞥向了tyrant，扬了扬手中那根“卧槽”的玩意，“你说你要是再晚个半分钟才推门进来……这可该怎么办？”

“根据我的分析，相较于直接进入，敲门并等待你的应答将会浪费至少5秒的时间，并且这一时间还很可能会受你当时正进行的活动影响而显著增长。”tyrant分毫不为所动的回道，“综上所述，我选择了更有效率的行事方案。”

“……姑且放下礼节的问题不谈，你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也算是一种浪费时间么？”

“是的。并且截至我说出这句话起已经比预计耽搁了8.74秒，”tyrant的回答简直堪称经典，“所以我希望这能让你意识到自己正在浪费时间的事实，并且即刻转入正题。”

“行~行~听你的~”林笙耸了耸肩，啪的一声关掉了手上的自慰棒，随便划拉了两把，在床上清出了一片空地，“别客气，随便坐。”

“……”

tyrant看着那一床的本子犹豫了几秒，然后……选择了站着。

“那么~不妨你先说说，自己对于能力的了解到了什么程度。”林笙倒也不在意这事，盘腿坐了起来，“我好看看该从哪开始给你补课。”

“能力是一种基于量子波而产生的，直接影响物质世界的特殊现象.”tyrant冷声回道，“进化体通常的制造流程为在受试者精神体中植入一段特定波形，从而使之发生爆发性增长，而达到足以形成能力的强度。随后，再任由精神体自行演变，并最终形成其特有的能力。因为此，进化体的改造结果具有显著的不可预知性，并且生成能力的特性通常与进化体人格直接关联。该段波形的本质尚不明确，但可基本确信相关的情报被保存于‘他们’位于北京的总基地处。”

“嗯~不错，不算最后一句的话，基本就是教科书般的研究员须知。”林笙挑了挑眉毛，然后轻笑了一声，“呵……对那些家伙来说，这点情报量确实也是足够了。”

她说着又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么，关于量子波……”

“根据目前较为主流的理论，量子波即是人类意识的基本依托。”tyrant的回答简直就像是上课回答问题的小学生，还是举手抢答的那种好孩子，“专用名为精神微粒，或，被确认有着近似甚至远小于基本粒子级的单位体积，并表现出了类似于波粒二象性的特异性质。精神微粒的最大特点，是其可以反映出具备连续性和演化性的有序信息集群，并在一定程度上从微观层面直接影响其他物质，对于人类而言，这一效应即表现为脑部的高级活动，即通称的意识，而该信息集群即称为精神体。精神体能够在合适的环境下通过未知途径进行自我修复，尽管如此，量子波也同样表现出了对物质寄体的依赖性，故对于一般人类和大部分的进化体而言，脑功能的停止也意味着意识的消亡。对于精神体有较高利用水准的进化体往往可以额外生成不包含人格信息的量子波，而有指向性的对外界施加影响。”

“说得很好。”啪的一声，林笙打了个响指，“简单来讲，就是人体的意识由量子波形成，并且传统医学认为的高级脑功能实际是其在宏观上影响物质的表现。”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量子波，或许也只是某种更微小的‘东西’在更大尺度的‘寄体’呢？”

tyrant的脸上仍然没有变化，但他的眼神中闪过了思索的光芒：“你是指……”

“意识。”林笙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从tyrant的脸和语气中都感觉不出他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能力是一种唯心的存在。”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林笙偏了偏脑袋，“人类总是要把意识和物质作为两种相互对立的事物进行分析，并为了其中是谁依赖于另一方而进行无休无止的辩驳，即使偶尔有所新意，也不过是主张它们共同作为了世界的本源，或是干脆认为这种问题不可能得到定论而将之束之高阁，但，却鲜有人考虑过……“

“意识和物质，会不会根本……就只是同一种东西呢。”

这一次，自从对话开始以来，tyrant的眼神首次发生了比较明显的变化（脸还是没动）。

“对，自然我已经这么说了，就说明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而林笙没给他进一步思考的时间，便已经跟了一句，“尽管同样是作为意识的不同级别的寄体，但量子波和人脑之间那千丝万缕的关联，以及堪称矫情的相互依存关系，就已经在从某种意义上暗示着这一点：意识和物质，确实就只是同一种东西，仅仅是它的两个不同表现形态罢了。”

“只不过，从人类的视角看来——啊~当然了，这判断是用意识做出来的嘛——其中意识这种形态，会比纯粹的物质更‘高级’一点罢了。”

话及此处，林笙突然探过身体，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tyrant的胸前。

“而且你自己也应该早就注意到了吧……毕竟，void也同样是意识转化而来的造物之一，而意识是有【惯性】的。”她一边说着，纤细的手指隔着衣服，在tyrant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滑动着，“尽管你单凭量子波就完全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