睇着这张俊魅无敌的脸,眸色在不觉中加深。
粉唇一勾,倏地,一个精美的礼盒映入她的眼帘,那是……?
埋藏的记忆,在脑海中一点点浮现,奖品,在yis用餐获得的幸运奖品!
那天回来后,她随手将它扔在柜头上,就没有再去动过。
而此刻,她竟有了一种想将它拆开的冲动,象牙白的小手伸过,精致的礼盒已被拾在掌心。
“咯噔”一声,当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时,简沉鱼怔住了,传说中的“在天愿作比翼鸟”!?
这个由两只天鹅拼凑而成的心形发夹,根本就不是什么十周年店庆奖品,要不是诗吟无意间跟她说了这个关于“在天愿作比翼鸟”的故事,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厉少炀,原来你就是那个傻子!”送礼物就送礼物,还搞出那么多花样,要是她一辈子不打开,他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思及此,她有点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梗塞在心底的感动。
这个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总是奇奇怪怪。
将发夹收至盒中,纤影回到床沿,柔荑抚上他深刻的脸颊,呢喃出声,“一夫一妻制……忠贞不渝……,厉少炀,这是你对我的承诺么,诚如你的百年契约?”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得楼下一阵争吵,那尖拔的嗓音,宴燕!?
估摸着,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特意跑来添堵的。
看来,是该会会她了。
简沉鱼起身,欲往楼下走去,熟料,脚步尚未迈开,只觉皓腕处传来一股温热,一道低沉,缓缓飘入耳蜗,“不要走……简沉鱼!”
当他在睡梦中喊出她的名字,简沉鱼心内的某根弦彻底崩塌,她知道,她没有办法再抗拒这个男人给她的深情。
或许,当他奋不顾身为她挡大风扇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想错过他了,尽管他的霸道,总让她跳脚不已。
可是,他愿意用生命保护你,这就够了,不是么?
“厉少炀,等你好了,我们就——谈恋爱吧!”凝望他微蹙眉心的俊容,她淡淡地笑了,眸中闪烁坚决。
像是听到了她的话语,他眉宇间的褶皱,慢慢被抚平。
“我很快回来。”她抽回了小手。
外边,雅西拦着欲冲进屋内的宴燕。
“给我让开,我要见少炀哥哥,听见没有?”宴燕冲他叫喊,脸色难看至极。
“少爷交待了,你不能进去,宴燕小姐请回!”雅西一派公事公办。
“你……一个看门狗,也敢阻我,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宴燕狠狠地瞪着他,凶恶的目光,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呦,看门狗我倒是没见着,倒是看到了一只乱吠的疯狗。”简沉鱼冷冷瞅着她。
“简沉鱼,你说是疯狗?”宴燕胸口剧烈起伏,g罩奶,几乎要从衣内跳出。
“谁应谁就是喽。”她一挑黛眉,欣赏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我饶不了你!”
“怎么,又想找人泼硫酸?”
闻言,宴燕浑身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