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晨光洒进卧室,床上的人儿“嘤咛”一声。
简沉鱼缓缓睁开美眸,藕臂习惯性地往外一打,却碰到一股温热。
嗪首一转,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俊美深刻的脸庞,记忆如潮水一样涌现。
玉手悄悄掀开一边被角,但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红红斑斑,无一幸免。
禁地的疼痛告诉她,经过昨夜,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厉太太。
“老婆,早!”倏地,腰间被一股力道钳住,低沉的嗓音缓缓飘入耳蜗。
简沉鱼面色一窘,酡红的双颊,似凝露玫瑰,娇艳欲滴。
她的声线有些不自然,但更多的是羞赧,说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早……早啊……”
但见他单肘撑床,薄唇微勾地睇着她,欣赏她妩媚的姿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窜入的凉气,让简沉鱼清楚地看到自己裸露的雪肤,几乎是本能的,她扯过被子,试图遮掩风光。
谁知,一个用力过猛,整张棉被从厉少炀身上滑下,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就这么暴露在她瞳孔里。
“啊……”一声尖叫,自她的粉唇溢出。
“你……你快穿上衣服啦!”她将头埋进被窝,没勇气瞅他,尽管他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行为,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地脸红心跳。
“呵呵——”瞧着她小女孩般的举动,某男愉悦地笑了。
厉少炀缓缓靠近她,洁白的被单上,那已然干涸的血迹,就像一朵血莲在心头晕染绽放,印下永不磨灭的记号,回想她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后来的奔放热情,深邃的瞳仁,覆上一层闇沉的颜色,越来越暗。
“老婆,你这样闷着自己,不会喘不过气么?”他不顾身上为着寸缕,精瘦的身躯隔着薄被熨帖着她。
即使是这样,简沉鱼仍感受到了他烈火般的炽热。
“你不穿上衣服,我就不出来。”她说。
沉吟半响,脑海浮现一个坏主意,听得他说,“我已经穿好了,老婆大人!”
“你没骗我?”某女仍保有怀疑。
“你把头探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一挑剑眉,诱哄着小白兔。
呆萌的厉太太,眨巴着灵动的眼珠,犹豫了下,终是选择了相信他。
然而,天旋地转间,她被某男一把压制在身下。
“你骗我!”他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老婆,我是怕你闷坏自己,才会出此下策,其情可原,你不会怪罪老公我吧?”他将她禁锢在身下,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勾情的眸子直看着她。
“可......可你也不能骗我啊......”她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紧窒,尤其在瞥到他身上的条条抓痕,她就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因为,那是她抓的。
“老婆,你也骗了我啊,所以我们一人一次扯平了。”厉少炀盯着她的眼,扬起一边唇角,眸底闪烁幽光。
“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