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道她注定逃不过被辣手摧花的命运么?
简沉鱼在心里默哀一句,跟着沉痛地闭起眼,少炀,你在哪?
“我对死鱼没兴趣。”倏地,冷沉的话响在耳畔。
什么?死鱼?某女倏然睁开美眸,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只觉眼前黑影罩过,柔软的身躯已被他的风衣盖住,遮掩了胸前的春光。
“一动不动的,还不是死鱼?我可没有****癖。”男子的嘴角不屑一勾。
简沉鱼气炸了,什么叫一动不动,她是被下药了,好不好?他肯定是嫌她不够衰,刻意在她难堪的时候,踩上一脚,让她永世难忘。
“没兴趣啊,那最好不过,呀......你干甚么?”她只觉灵魂一空,身体骤被他揽腰抱起。
“带你离开这儿,不然你要一直待在草堆上?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到时要是有醉汉、流浪汉经过,你可就真的糟了,还是说,你喜欢被他们强暴?”他邪佞地一挑俊眉,嘴边勾起玩味的笑痕。
某女眼角无力一抽,若不是她现在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她铁定饶不了他。
“把我的包给我。”包包要不要无所谓,可手机不能落,她还要打电话给少炀呢。
他的脚步一顿,转头给属下使了一个眼色。
包很快就被他们捡起,却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给我啊。”简沉鱼不悦地拧眉。
“暂时替你保管。”男子眸光一闪,别有深味地睇她一眼。
“怎么,怕我报警?”简沉鱼直视着他,眸底流过一丝明黠。
“你知道的,我从来——就没把警察放在眼里,以前是,现在更不会。”男子古铜色的脸上,充满了邪佞。
简沉鱼被他涌动的蓝眸,盯得发毛。
回想刚才云煜被他们狠狠折断双臂的画面,浑身便难以克制地起了鸡皮疙瘩,咦——狠,毒!
她很清楚,他说的是实话,并不是在吹牛!
看出她的忌惮,男子满意地一扬唇,而后迈开长腿,朝巷口走去。
就在这时,声声急切的叫喊,飘入简沉鱼的耳蜗。
“小鱼,小鱼......”
“少炀,是少炀的声音......”简沉鱼欣喜若狂,眼角激动得飘出泪花。
“小鱼,你在哪儿,听到了应我一声,小鱼......”他还在继续呼唤。
“我在这儿,少炀,我在......这儿!”她不顾干涩的喉咙,破口大叫。
“小......”颀长的身影,在瞥见那一抹熟悉,厉少炀就这么站在了马路边,黑眸与蓝眼男子对上。
冷凝的目光扫过他,俊魅的脸上是罕见的肃穆与寒冽。
“少炀......”简沉鱼微扯唇瓣,所有的不安和害怕,因为有他而被安抚。
“小鱼,你怎么了?”他收回视线,触及到她莹白的脸色,心头蓦地一痛。
光是她狼狈的模样,聪明如厉少炀,已经能够猜个大概,加上她身上覆盖着的风衣,不祥的预感,浓烈地朝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