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年纪已经不算年轻了,我也不再是任性妄为的年纪,他们骄纵着我,让我度过了足够漫长的任性时光。
但是年幼时候就凭借着这种任性妄为,吸引父母目光变成了理所应当习惯,理所应当得如果不是温老师点破,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原来只是想成为父母的能够让父母开心起来的骄傲。
我在温老师面前大哭了一场,像是被剥开所有坚硬外壳的基围虾。
温老师静静看了我片刻,递过来一张餐巾纸。
“在我面前说心事在我面前哭,在我面前露出这么可爱的样子。”她撑着下把,饶有性质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一杯果汁差点倒在自己胸上。
她继续笑着,“那,你讨厌我?”
我落荒而逃。
晚上的时候在阳台上喝醉了酒,和挚友说起这个,结果被这个损友挂了电话,后来我才知道,盛锦绣就是那个时候知道自己喜欢上疼疼的。
也算是患难挚友了。
面对自己的真实心意,这对我说并不是简单的事,我打电话母亲让她做好最糟糕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