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穆长歌招招手,穆长歌就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伸伸手想要抱她,却又有些不敢。
“可是我也太清楚我家长歌是个娇气的大宝宝,可是如果关系到我,是死也不惧的,所以我怕,怕你又不顾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所以,这第一个小家伙,就交给我了,若是我觉得这并没有他们说的那般疼,我们家老二再交给你来,可好?”陆无尽轻轻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身上,脸上倒是很轻松。
“可是你又不清楚这之中到底有多痛,万一……”穆长歌还是很不高兴。
“我是不清楚,可是我清楚怎么个痛法我都能受得住,你是很清楚为了我你什么都能接受,可是你却不清楚那些你受不受得住。”陆无尽现在反而要去宽慰穆长歌,这也让她很是无奈。
“不过,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长歌却是要忍着自己猴急的性子了,也不知道你忍不忍得住。”陆无尽说着说着自己就先笑了出来,她还记得那日,自己刚出了关,这家伙先是紧紧地抱着自己一顿啃,接着二话不说就直接抱起自己回了寝宫没完没了地折腾,连早朝都被她忘了。
要不是自己皱着眉假意说痛,怕是这家伙要昏天黑地的折腾自己到第二天了。
“六年我都忍得住,一年怎么就忍不住了。”穆长歌有些心虚,知道她是想起来自己丢了脑子般做的那回事,话都说得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是是是,我相信你,相信你!”陆无尽强忍着笑意,握着搭在自己身上那只手,然后幽幽地说:“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在我腰间作怪?”
穆长歌愣了一下,随即一张脸就红成了个柿子。
“我看,新婚那年长歌是一直在上的,前些日子也是如此,不如今日开始这一年,长歌在下吧。”陆无尽侧过身,手轻轻地搭在穆长歌的腰间,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挠着。
“好啊,你是我的妻,我也是你的。”穆长歌这下反而笑了出来:“只是这头几个月,你我都得收敛,这事要过几个月再说了。”
“怎么觉得我好吃亏啊……”陆无尽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后一脸无趣地说:“早知道我就不今夜头脑一热就喝那泉水了。”
“你还说,我舌头现在还疼呢。”穆长歌苦着脸很是委屈地说。
“真的?张开嘴我看看,你都这修为了,我还咬得那么小心,我都担心吸不出血呢,怎么会疼到现在?”陆无尽忙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示意她张嘴。
穆长歌直接凑到她脸前,吻住了她,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唇,脸上的委屈就变成了得意。
“骗你的,早不疼了。”吻了许久,穆长歌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额头抵着陆无尽的额头,一边笑一边说。
“我这六年没有好好管着你,你都学会撒谎了,是不是想我把你的小屁股打成一百瓣?真是不学好。”陆无尽白了她一眼,手在她屁股上捏了捏,装得一脸的严肃。
“不要……真打烂了,我走不得路,谁去上朝,谁来照顾你啊!”穆长歌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捂着屁股。
“骗你的。”陆无尽这才笑了出来:“好了,睡吧,明日你还要起来修书给母皇说无双的生辰你我不去了呢。”
“那小丫头怕是要生气了,这六年了,你就只在她四岁生日那年刚好出来休息一阵去看过她。”穆长歌偷偷一笑,就想起了那个每次看见自己都要问她姐姐怎么还不来的小娃娃。
“没办法,谁让母皇日日教导她有个极疼爱她的姐姐,她就出生之后见过我,上次见她时我都没料到她会跟我那么亲。”陆无尽翻了个白眼:“其实也可以和母皇说说,让无双每年来这边半年,反正放着你在我在,也耽搁不了她什么。”
“别!那小丫头比我还粘你,她来了,我怕是就要睡到承暄宫了!”穆长歌忙摆摆手道。
“你还可以去你的御书房啊,实在不行,就这承政宫,外殿那么大,你那足足有一丈长的椅子也是躺的下一个你的。”陆无尽调侃道,这家伙,又吃醋了。
“我是要举手反对她来这里的,要来的话,我最多允许她去镇川宫去修行。”穆长歌撇撇嘴,镇川宫在两千多里外的沿海一座悬崖上,一面是海,一面是天炎最大的河,澄河。
镇川宫在天炎的地位和六合观在兰若相同,都是修行者最向往的修行殿堂,天炎开国皇帝穆水月在立国不久之后就命人修建镇川宫,那里也是除了皇宫之外唯一一个以宫字称呼的地方。
镇川宫没有任何派系之分,无论何种流派都有传授,由天炎皇室供奉,这里的弟子,最优秀的都在为天炎服务,而且每年一旦出现海龙卷,镇川宫的弟子都要负责守护这一方百姓的。
相对来说,六合观只是在国家危难之时才会为国而战,而镇川宫的弟子则是将守护天炎当做自己最重要的使命的。就像现在,这一朝之臣,足有一半来自于镇川宫,尤其是军队,几乎所有穆长歌记得名字的将领都是来自于镇川宫。
不过,六合观是民间的,而镇川宫是皇室兴办的。举国之力供养出来的镇川宫,单是门下弟子,都是六合观的十数倍,也是这十二洲名列前十的修行圣地。兰若还有其他门派可以勉强和六合观分庭抗礼,单单是不修道法就不适合六合观,而镇川宫在天炎,则是一枝独秀的,无论适合哪家流派,镇川宫都有适合的师父。
“要不是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