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还有些不明所以。
“张韵,朕带你去看朕是怎么把凌龙全家的狗头给拧下来的。”穆长歌的眼睛眯了眯,祭出自己随身的那长棍,拎着丞相的衣领就乘着长棍咬牙往正北方向冲了出去。
“陛下!臣叫秦韵!”
“陛下!能不能不要这么拎着臣!”
“陛下!这还下着雨呢!”
“陛下!你还喝高了啊!万不可如此快啊!”
“陛下!不都说女子最不爱危险驾驶嘛!”
“陛下!司机一滴酒,亲人两行泪啊!莫要酒驾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雨幕之中是那么的响亮。
“给你,唉,你是真要让自己死在这里么?”珞珞翻了个白眼,将手里捏了许久的玉瓶递给了陆无尽,她接过玉瓶就吞了一口里边的液体,眼睛亮了亮,就急忙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这家伙,今日受了伤,要不是自己回来的及时,怕是这笨蛋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种伤哪儿是那些太医或是军医能在半日之内就治好了的。
“我还能撑着,其实,你看,这几日我的修为长得很快,不是吗?”两个时辰之后,陆无尽睁开了眼睛,轻声说。
“我得出去一趟,两日便回来,不,一日半。”珞珞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
“这里有我,你放心去吧。”陆无尽勉强笑了一下,示意她尽管离去,也不问她去哪里。自己这里太危险,她又是药师,虽有修为却不擅攻击,连防身也不是很在行。
如果可以,陆无尽倒是希望,她这一去,就不再回来。
“我们去哪儿?”已经离开了大营,喵喵有些心疼珞珞淋了雨,用真气凝了个罩子在自己背上,将她护在里边。
“不要用这个,会浪费你的真气的,我们去天炎皇宫。”珞珞急忙摇摇头,让喵喵撤了罩子。
“去那里……”天炎皇宫在天炎国东南,这战场在兰若东北,一来一回足足万里。
难怪珞珞让她别浪费真气,若是这样用真气,她确实跑不回来。
“你坐稳了,这就出发。”喵喵并不打算问她为什么,她说去,就去。
“这里就是战龙国都吗?”天已经快亮了,可怜的丞相大人趴在穆长歌那棍子上,听见她说话,忙扭头回答了一声:“是,陛下,这里就是战龙国都腾龙城。”
“你在这里看着,朕放烟花给你看。”穆长歌示意秦韵祭出自己的兵器,然后就一人拎着棍子腾上了高空。
战龙国的国都比天炎国小了一些,更不用说兰若了,亲王诸臣们的府邸绕着皇宫成了一个拱卫的样子,大方形套着小方形。
“这倒是真方便啊!”穆长歌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你敢让她有性命之忧,那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皇城禁地,何人胆敢升空!”此起彼伏的喝声接连响起,地上有数道身影腾空而起。
“给我滚下去!”无声的威压蔓延开来,那范围刚好笼罩了整座都城,秦韵看得冷汗直冒,还好她在城外就把自己放下了,不然,自己在这足足百丈的高空直接落下去,可是要摔成个饼了。
“万——剑——诀!”穆长歌的身上骤然澎湃出刺目金光,应和着天边刚刚升起的太阳,竟然像是二日当空一般。
起初只是在舞着那棍子,忽然那金光一收一放,天上出现了无数的棍影,迅猛地砸向了地面。
“轰——”金碧辉煌的皇宫,四周红墙绿瓦的亲王府邸们,应声被击成了满地的粉尘。
秦韵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的,还好这位杀星那日没有在天炎的皇城也来这么一手啊!
不然自己当初……秦韵想了想,就觉得身上好痛。
那不存在的伤口像刺穿了她的身上一样,让秦韵差点跌下去。
这范围,除了那十里见方的一片之外,其他地方完好无损,若说她没有刻意控制这范围,秦韵绝对不信!
“何人敢袭击朕的皇宫!纳命来!”烟尘四起中,一道暴怒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浴血的身影脚踩飞剑冲天而起,手中长矛闪着寒光。
秦韵很是清楚这才和自己一样是清天境的人定不是自家陛下的对手,是以心里还在跑着神——为何自家陛下用棍子舞出的招式,叫剑诀?!
“取你全家狗头之人!”凌厉的喝声让秦韵差点从自己的剑上掉下去。
“大胆!朕定将你诛杀在前!”那暴怒的声音提着长矛便刺,被那棍子轻易挡下。
“朕还要去战场,没空和你废话,说要你全家人头就不会少了一个,就差你了,交出来吧!”那耀眼的金光分成了三个,又分成了七个,绕在那凌龙的周身,漫天棍影暴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凌龙堪堪挡下,可是却不断地被棍子击在身上,咔咔的骨裂之声响起,连动作都越来越慢。
“你!你是穆……”凌龙的话说了一半,穆长歌的眼神一凛,一棍子直接捅入了他的胸口,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秦韵看得很是清楚,眼都快被从眼眶里吓出来了。
棍子,无锋之物,也能如剑一般捅死人?!
“张韵,借你剑一用,我要把这死泥鳅的脑袋割下来。”她还在发呆,那位杀神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手里还拎着那被捅穿了心脏的凌龙,看他头上的血迹,连元神都被直接灭了。
“是……陛下。”秦韵战战兢兢地悬空而立,将剑递给了穆长歌,就被她一把拉上了她的棍子。
秦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