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惜没有反对,无所谓,她走到电梯间等电梯下楼,出了心理咨询中心后也不跟任义道别,直接就往前走。当她感到后面人的手伸过来想拉她时,整个人灵活地闪开了。
任义心下了然,这是拒绝肢体接触,以及避免眼神接触。
“我没别的意思,想请你喝杯咖啡,可以吗?”任义的话说得很绅士,对艾惜的笑也是暖意十足。
可艾惜不吃这套,她面无表情地瞥了对方一眼,意思是,不用。
“看得出来,你对我的测试不满意,但我们的治疗没有结束——”
“结束了,再见。”艾惜冷冷地拒绝。
她不喜欢和陌生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咖啡,她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地对她好,所有的朋友最后都会变成陌路,所有的友善最后也成了刺伤人的利器。
艾惜双手插兜,抬脚转身就走,速度快到任义拉都拉不住。
这就是童睿渊在马路对面从头到尾看到的一切,她的小惜完好无损,且对男人依旧不感兴趣,即使那个男人按照世人的眼光来看是不错的,艾惜也是高高在上地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