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尴尬了。
事实证明她的确这样做了,然而效果似乎不是很明显,被子里的空气凝滞,她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无法fu吸了……
于是永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许珩半跪在床上,屁股以下全露在外面,而其他部位则被天蓝色的锦被盖的严严实实。
永延:今日的驸马,真可爱啊!
许珩在里面等了半天,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但就是没动静,她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她这一紧张不要紧,露在外面的屁股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永延:今日驸马真的是,可爱到犯规啊!
永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然后就看到了许珩搁在桌上的那个小木匣,小木匣里是什么她自然清楚的很,毕竟里面的东西是她亲自放进去的,包括那个好看的蝴蝶结,都是她亲自系上的。
看来小东西很在乎嘛,不然她陆陆续续的送过来那么多礼物,为什么许珩独独就把这一件拿到卧室里来了。
永延眸子里添了暖意,走上前去,扯了扯被子的一角,温声道:“驸马,小心闷坏了,快出来。”
里面的人儿并未出声,但是露在外面的屁股又别扭的抖了抖。许久才传来闷闷的一声:“我不……。”
永延忍俊不禁,诱哄道:“乖,快出来,本宫差人把糖炒栗子给你带过来了,驸马想不想吃?”
许珩一听糖炒栗子,差点儿就掀被子跳出来了,然而她还是忍住了,于是在外面的永延看来,许珩的屁股抖的幅度就更大了。
许珩装作不在意的说:“不吃,没胃口。”
永延挑了挑眉,故意道:“哦?驸马是不想吃吗?这样啊,那本宫便赏给流萤了,这丫头可求了我大半天呢。”
在一旁的流萤见状立马道:“呀!奴婢谢公主赏……”。
流萤话未说完,就见着许珩已经掀了被子一跃而起,许是跳的急了,竟然没坐稳,扑通一声就那么稳稳的跪在了永延面前。
永延:“……驸马何必多礼。”
许珩:“……呃!”
哦我的天,真尴尬!
永延亲自把她搀扶起来,许珩觉得自己大腿根都跟着疼,应该是扭到了筋,她疼的龇牙咧嘴,却又不得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的靠着床头坐下来,她噘了噘嘴,依旧觉得很尴尬,尴尬的想要吹口流氓哨。
永延吩咐满屋子伺候的下人:“都下去吧。”
“是,公主。”
不出片刻,所有人全部都退了下去,甚至最后出去的小丫鬟很有眼力见儿的帮她们合上了门。
许珩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临走前的眼神怪怪的,流萤甚至还似笑非笑的向她眨了眨眼,这让她后背出了一身汗,流氓哨都忘了怎么吹。
屋内只剩了她们两个人,许珩觉得屋中的空气瞬间又提高了一个温度,她现在不是热的问题了,而是非常的热!
许珩拼命的想扯个话题出来跟永延聊一下,但是此时的脑袋就像放烟花一般,砰砰砰的炸个不停,她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正在她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时候,永延开口说话了。
“驸马这几日,可是生本宫的气了?”
许珩一听这茬,想到永延和那只大白鹅那日的所作所为,她闷闷的低下头去,没有回话。
就听着那好看的姑娘叹了口气,温声道:“那日,我与他原本是在谈公事。”
许珩低着头,却支棱着耳朵,认真的听着。
永延继续道:“本宫并未想到他会做出越礼之事,本宫并不知情。”
短短的几句解释,许珩却听的全身舒坦,那日所有混账的猜测全都不作数了。
永延见许珩不说话,以为她依旧心存芥蒂,便道:“本宫心中已经存了人,又岂会与其他男子牵扯不清。”
“哎?”许珩呆愣愣的抬起头来,惊慌失措的眼神全部落入永延那缱绻温柔的眸子里,许珩明知故问:“公主,心里存的是谁?”
永延温和笑起来,她弯着嘴角笑起来的样子莫名的让人心安,永延摸了摸她的头,凑近她耳边,温声道:“本宫心里存的人,姓许。”
许珩身形一顿,永延的唇若有若无的触碰到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触感很快由耳朵蔓延至全身,再加上永延身上那醉人的梅花香气,让她差点溺死在当场,在永延那双好看的凤眸的注视下,她大着胆子覆上了永延的手。
许珩手心发烫,永延却指尖微凉,冰与火一经触碰,仿佛燃起了一道无形的霹雳花火。
许珩率先反应过来,她大喘了一口气,看着永延笑出了一双灼灼的桃花眼,她轻咳一声,吊儿郎当却又郑重无比道:“本少爷家有美玉万万千,金银财帛数不胜数,若是姑娘不嫌弃,嫁给我做个妾侍,可好?”
永延眸子里光华流转,不假思索的答道:“好”。
就这么一个字,许珩那颗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去。门缝里有风吹进来,许珩猜测,连风都这么温和,那么今晚的月亮一定很好看,星星也一定很好看。
永延站起身来,拿起了红木桌上的那个小匣子把玩了会儿,问:“驸马可是打开看过了?”
许珩立马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态度坚决:“没有!我绝对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永延笑道:“也无妨,驸马倒也不需要知道,只要乖乖穿上给本宫看就好了。”
许珩头上忽然青筋暴起,这下也顾不上自己的腿抽筋了,直接一咕噜翻身跳起来,指着永延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