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朝廷发放了陕西三个月的赈灾粮饷,魏忠贤克扣了三分之二,陕西人民怨愤滔天,连连上疏奏请治魏忠贤的罪,东林党人推波助澜。
皇上正在宫里找魏忠贤问话。
“魏公公,近日来陕西民愤滔天,矛头直指着你和东厂,东林党人更是纷纷向朕弹劾你,你可知道?”皇上生气地问道。
“回皇上话,奴才刚刚才知道,奴才确实已经按照皇上的意思,足额发放了粮饷,是那群刁民贪得无厌,东林党人更可恶,想借此事打击奴才,还请陛下明察!”魏忠贤跪下来,声泪俱下。
皇上见魏忠贤这般模样,心有不忍,想想往日的情分,扶起魏忠贤说道:“公公将朕自小带大,朕岂能不信公公?况且,公公素来办事甚合朕意,朕也确实不愿多管这些闲事,既然是这群刁民闹事,那便是朕错怪公公了,你这就给朕下令严惩这群闹事者。”
“奴才遵命,”魏忠贤答道。
于是乎,虽然陕西民愤滔天,魏忠贤依旧借皇上的旨意派东厂的人前去强行镇压,一时间,将一众闹事的灾区民众肆意斩杀,但凡有人敢说魏忠贤和东厂的不是,便格杀勿论,一个不留。半月后,虽然灾情依旧严重,陕西百姓苦不堪言,但是却对魏忠贤敢怒不敢言。
灾情日益严重,到了第三个月,陕西如人间地狱,朝廷不管不顾,原来准备发放的三分之一粮饷也一概克扣,拒不发放,到了第三个月中旬,各地爆发农民起义,声称要推翻大明王朝。
信王府内,信王正和墨珏商量此事。
信王说道:“先生,如你所言,民间对魏忠贤和东厂恨之入骨,现在也已经爆发了民众起义,你看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
“这灾区百姓实在可怜。是时候进行这下一步了!”墨印痕说道。
“那先生可有部署完毕?”信王问道。
“先生放心,未央阁办事素来可靠,我已从门中挑选出二十名弟子,个个都是江湖高手,以一当十。今夜便进宫行刺。”墨印痕说道。
“先生办事,本王放心,本王已买通今晚守夜的侍卫和太监,先生的人可大胆进宫,行至内宫,畅通无阻!”信王说道。
到了晚间,此时子时刚过,未央阁的人已经侯在内宫外。
“兄弟们,等一等随我冲进内院,找到皇上所住的寝宫,将那狗皇帝捉出来玩耍一番,记住,切不可伤其性命,待他吓得神魂颠倒,再将其送回寝宫,留下书信便走。”流玥说道。
众兄弟齐声答道:“是!”
这时,皇宫内院已有察觉,有巡逻的太监大声问道:“什么人在那里?”
“兄弟们,冲啊!”流玥一声令下,二十个身手了得的高手齐刷刷冲进内院。
一时之间,宫内大乱,太监嫔妃惊吓不已,四处大喊:“救命啊!有刺客!救命啊!有刺客!”
待找到皇上的寝宫,那皇帝连衣服还没穿戴整齐,将欲逃走,被未央阁的人一把拎起,背上就往屋檐上飞去。
锦衣卫此时已经察觉,马上增派人手,追了过去,准备救下皇上。
那几个大内高手与未央阁的江湖高手交手,竟不分上下,一时之间难分难解。皇帝此时只管喊:“救命!”,可是哪里会有人来救他?可怜他在这皇宫的屋檐之上,像个包袱一样被人丢来抛去,不一会儿便吓晕过去。
众人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将那皇帝送回寝宫,留下墨印痕事先写好的书信,大喊一声“撤退”。
而在一旁拖着锦衣卫高手的那几个兄弟也俏皮地对那几个大内高手说道:“几位好功夫,在下事情已经办成,来日再来讨教!”说完,齐刷刷翻墙而去。只剩下那几个大内高手,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待未央阁的人散尽,锦衣卫赶紧进去看皇上,见皇上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速速前来见驾,太医查看皇帝近况,确认无恙之后才算安心。
待皇上醒来,依旧处于惊恐之中,大声喊道:“不要杀我!”
众人齐齐说道:“陛下,贼人已走,陛下不必惊慌。”
皇上见是锦衣卫人等,才稍稍缓和。
骆思恭见状,便说道:“皇上龙体受惊,还请皇上好生休养,今夜之事,臣等明日再来和陛下商量。”
“爱卿救驾有功,若不是锦衣卫及时赶到,朕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朕谢过爱卿,明日重重有赏。”皇上虚弱地说道。
“陛下吉人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臣等告退。”说完便率人下去了。
话说,未央阁众人,事情办完之后,连夜回到墨府里,流玥见墨印痕已在久侯,便来回禀此事。
“少主,事情已经办成,一切顺利。”流玥说道。
“兄弟们辛苦了,赶紧带兄弟们下去休息吧。”墨印痕关切地说道。
“是,少主。”说完,流玥便率人离去。
这时候,顾云裳听闻了动静,来找墨珏,见墨珏深夜里仍在踌躇着什么,便过来问道:“兄长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
墨珏见是顾云裳,便回道:“噢,刚命人办完一些事情,这就准备去睡了。”
顾云裳又问道:“刚才那人可是流玥?”
墨珏一惊,尴尬地说道:“是的是的,刚刚吩咐完一些事情。”
顾云裳没有在意,“兄长早些休息。”便转身回去了。
第二日一早,昨夜皇上遇刺的事情已经传开,一时之间沸沸扬扬,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