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脾气的时候哪还有理智了。”
“我说认真的,”他强调,“只要你别对我那么冷淡,我没有安全感。”
“没有安全感的是我吧,”我反驳,“我是在和付郁交往,你突然跑出来乱吃醋,还肆意而为,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你?就因为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付郁相处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轻吻着我的脸颊与脖子,“不要疏远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要离开我,哪怕你只喜欢付郁也没关系,别疏远我……”
他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游走在臂膀处;
我没有反抗抵触。
他深吻了一会,松开我的唇说道,“妞,我要和你一起睡。”
我没有应他,答非所问道,“我哥知道你的存在了。”
他一愣,随即问道,“他怎么说?”
“他支持我的决定。”我说。
“那你怎么想?”他接着问。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我还不想离开付郁。”
他松了口气。
“但是,”我话头一转,“我不想看见你。”
“为什么?”他脱口而出。
我看着他,没说话。
空气陷入沉默。
身上一凉,他拉开被子自行钻了进来,自然而然的楼上我,没再说别的。
“睡吧,晚安。”
说罢他没了动静。
紧绷了一会见他真没再有什么动作,我才放松下来。
一夜安稳。
第二天一早她在我怀里醒过来的时候有点迷茫又有点羞涩,还带了点小埋怨的说道,“我这是又梦游了吧,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叫醒你你又怎么会好意思半夜爬上我的床呢。”我调侃。
她就更不好意思了。看着她染着红晕的脸,我突然觉得一本满足,就这样的话就足够了,两个人无忧无虑相偎在一起,这不就是所有小情侣都渴望的生活么。
小情侣……我犹豫了一瞬,咱这算是情侣关系么。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我们就都起床了,叠好被洗漱完毕我们锁上门下楼吃饭,踏进食堂的那一刻我有种生活终于回归了正常的感觉,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常,没有异常,不需要烦恼,就挺好。
才怪。
我们和郭苏凌与旬可坐在一起,没有看到胡玮,遂顺口问道:“胡玮呢?”
“她还没回来呢。”郭苏凌道。
“家里有啥事啊。”我又是一句顺口。
“不知道,本来说好昨天晚上回来的,结果又说临时有事,就没回来,但也没说啥时候回来,我还等着她给我带手绘本呢。”郭苏凌小埋怨一句,没再说什么。
“哦。”我应了一声,没多合计。
虽然胡玮从外貌打扮或气质上与我比较接近,但和郭苏凌的感情更好,属于欢喜冤家型,经常通个电话什么的都很正常。
这时候吴紫庭端着饭盘走了过来,看了我们一眼,和我说道,“聊聊呗。”
看了付郁一眼,我起身走到旁边和吴紫庭坐在了一起。
“怎么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很一本正经么?”她反问一句,随后开门见山道,“住了几天院,身体好些了么?”
“好多了。”这还真不是什么秘密了。
“运动会上你可真拼啊,”她又道,“看录像了么?”
“什么录像?”我心里一怔,难道她也知道江华的事情被录像了?
“运动会录像啊,微博上已经转疯了,你还不知道?”
我一脸茫然。
她打开手机播放器,视频里是我几天前在运动会上跑一万米长跑的部分录屏,那个时候我已经是无意识匀速快跑的阶段了,我便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说实话我被这个场景吓了一跳,这个人真的是我么,这速度,我竟不知道我可以跑这么快,不多时就超越了其他选手遥遥领先,却依然没有减速的迹象,甚至如封竭说的,我似乎都不觉得累,就这样一直跑着,直到冲过了终点线,然而神奇的一幕变得诡异,我眼看着已经冲过终点的自己仍没有减速的意思,还在往前冲,几乎又跑出了大半圈远,才被奋力追赶的老哥半路“截杀”,而后是付郁也赶了过去……
我只记得当时我好像是走神了,回过神时付郁已在眼前,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时付郁不可置信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么看还真是诡异得很啊……”
我回过头,她们不知何时已经凑了过来,付郁迷惑的眼神来了个特写,“松子,你当时就不觉得累么?”
“还……真没觉得,”我如实回道,“都是后反劲。”
一只手突然摸上我的腿,她后知后觉的说道,“我真应该给你按按腿,落下病根就坏了。”
我汗颜,“你这反射弧真长,现在才想起来啊,如果后遗症是立竿见影的话,我这两条腿怕是已经萎缩了。”
“我看她只是借机吃豆腐罢了。”旬可一针见血,郭苏凌闻言补刀,“大庭广众的,小心秀恩爱死的快。”
吴紫庭接着说,“只是有点可惜这次成绩不算数……”
“没关系,女生跑男子一万米本来就是违规操作,”我不介意,“反正目的我已经达到了。”
“目的?”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是说之前江华在广播里道歉那件事?”
我不予否认。
她叹了口气,“我有点担心你们的学业会受到影响。”
“这和学业有什么关系。”付郁先我一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