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让他等,“一时冲动,还好没有一世后悔,没有酿成什么不可挽救的后果,当玩笑听听吧。”
“和筱白。”咬牙切齿的声音。
“说不出来就什么都别说了,挂了吧。”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和我在一起,有没有一瞬间,不是为了和我上床的?”陆良鋭很谨慎,他没用爱,退了一步用了喜欢这个词,他觉得这个词语,和筱白可能比较容易接受。
“有过吧,记不住了。”和筱白说,“那不重要。”
“什么重要?”
和筱白知道这样纠缠下去,这通电话是难挂断的,“重要的是,我厌了倦了,不想和你混在一起了,看不到未来。”
“才一天……我们只在一起一天。”
“一天就够了。”和筱白阐述事实,“开始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没什么耐心的,你也说过,我可以随时走。而且你应该见过我和刘元甲分手时候,我一直都这样。”
“和筱白,你耍我。”
和筱白低声笑了一声,似哭非笑,“是啊,我就耍你了,你能怎么样吧。”
“我不想分。”一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是把自己的身份放到多低的位置呢,“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可以给你。”
他是真的不懂吧,不懂她为什么想要孩子。估计是以为,一个身体成熟心灵成熟的女人,在某个阶段从心底发出来的母性感染和无处安放的寄托,需要一个孩子来承载吧。他以为,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既然是想要孩子,就不一定非要和你,谁不行呢。”
陆良鋭没听出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要找别人,寒着脸威胁她,“你敢。”他太清楚和筱白,担心她会为了对着来真去找别人,他又说,“要不你再想一个月吧,我不打扰你,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见面。”
一个月后呢,除了距离她二十九岁又近了一个月,没什么改变的。
“这次,不改了,我们分了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和筱白,你别后悔。”
“嗯,不……”和筱白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陆良鋭已经挂了电话,“后悔。”
和筱白又在走廊里站了很久,医院有休息时间,这个时间灯已经关掉了。
邢景逸已经睡着了,和筱白坐在沙发里,坐了一整夜。
她的生活,又变得一团糟了。这次怪不得别人,只怪她自己,想要的太多,理想与现实又不符后,碰了一鼻子灰的狼狈样子而已。
一个普通的女人,过着普通的物质生活,精神上却追求的是不切实际般的爱情,这种矛盾带来的苦头,是她活该必须承受的。
她努力过了,她的心静了。
和筱白第二天照样上班、照样努力赚钱,这些重新回归成她的生活重心。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散不开的八卦。经理与虹姐的特殊关系,不知道怎么突然开始在售房部里传得热热闹闹,和筱白是亲眼见过的人,她不围观不参与,保持着绝对的旁观者的角色,只是并没那么简单。
每个项目为了维系客户,新客户会送些礼品,旧客户会动员其介绍亲戚朋友来买,发了一种自制的卡片,里面会有一定的返现金额,比如介绍成功一次,返钱三百,第二次五百第三次八百,次数越多,价格越高。而是否老带新的评判标准是由置业顾问决定的,以前出现过问题,比如某置业顾问把新客户挂名在关系亲近的老客户那里,从而套取返现的钱,查出过一次,漏洞了几万块钱。
荣辉针对这个问题,特意制定了解决办法,就是每个老带新的客户,置业顾问必须在三天以内,登记在制定的特定的表单里,拿给经理签名并解释新老客户的关系。
因为荣辉开发建成的项目已经有几个,而且位置相对集中,老客户二次购房或者老带新的概率还算是比较高的。以往,和筱白拿着表单去给经理签字时候,需要解释,“老客户叫什么名字,房子买在哪里,和新客户是什么关系,新客户买了哪里”,经理大多不会过问太多。
而这两天,和筱白去给经理签名时候,会被问得很仔细。比如老带新客户的判定标准,是新客户的第一次到访是在老客户的陪同下,具体的接待时间,这些也成了询问的问题。
和筱白心里清楚,这是经理的针对,可能是以为传闻是她散播出去的。
有一种情况就是,你心里清楚不是自己做的而且自己是无辜的,却无法解释,因为对方不明说,你解释了,反而显得心虚,更落人把柄。
在和筱白准备出经理办公室时候,经理问她,“听说邢总生病了,情况好些了吗?”
“好多了。”和筱白说。
经理话语关心,仔细听还是带着其他深意的,“邢总在荣辉很多年,影响了一大批人,他是我进荣辉的第一位领导我十分敬重他。抽个时间,我一定要去看望他一下。”
“邢总也是我进荣辉的第一位领导。”和筱白说。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