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和妈大包小包提着不少东西,“想你了,就早些来看看你。”
和筱白赶快打开门让和妈进来,见和妈提着的东西在门口放着,她要帮忙提。和妈拦着她的手,“你别提,重。”
“你知道了?”和筱白看着和妈把东西一件件地搬进屋里面。
和妈把门关上,她疑惑地看着和筱白,“知道什么?”和妈看了一圈房间,“这个房子不错,挺大的,你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吃过饭了。”和筱白说,让和妈坐着,“你歇一下,我去给你做饭。”
“在车上吃过餐盒饭,这会儿不饿。”母女两个坐在沙发上,有些面面相觑,和妈想直奔主题问她,可看女儿低着头一副难过的样子,和妈心疼她就什么都不问了,“你想不想吃薄饼,我带了锅子来,给你做。”
“好啊。”和筱白抿着嘴,笑着说,和妈做饭她站在门口看着,母女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次没提陆良鋭和肚子的孩子。
和筱白想,也许和妈并不知道她怀孕了,只是碰巧来看看她的,过一两天就走了。
过了一两天,和妈还没有走的迹象,陆良鋭也没有再回来过,反正和筱白是没见过他。
“妈,你来a市是有事情要办吗?”和筱白问和妈。
和妈摇头,“没事儿,就是来看看你。”
“你什么时候回家?”和筱白说完,又觉得不合适,她挽回,“家俊一个人在家,你出来这么长时间了。”
“家俊借了些钱,说是出去看看能不能做点生意,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和妈说,“我一个人在家没事儿做,来陪陪你。”
既然这样,和筱白只得坦白,“这个房子是陆良鋭的,我们再租套房子吧。”这是别人的房子,她借住就算了,还带着老妈住在这里,房子的主人又不在,就不好了。
“两个房间呢,如果小陆回来能住另外一间,我来段时间就走了,不用换。”
和筱白很不自在,“他可能不会回来了,我们住在这里不合适。”
“他不回来,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们何必再去外面租房子住。”和妈问和筱白,“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给小陆打电话,提一下。”
“不用了,他忙得很,这点小事就别打扰他了。”和筱白情绪低落地说。
“你和小陆怎么了?”和妈关心地问和筱白,“吵架了?我这次来就没见到他。”
“可能分手了。”和筱白说,说完她自己倒是笑了,有点虚。
“为什么?”和妈说,“你们关系挺好的,怎么分了?”
“原因有点多,仔细想想,那些又都不是原因。”和筱白很累,她不想再想这些难缠的问题,她打了个哈欠,躺着昏昏沉沉地说,“可能是看彼此都厌烦了吧。”
和筱白嗜睡,睡得早醒的晚而且睡得沉,和妈上了年龄睡眠浅,隔壁屋里有些动静她就能醒过来。披上外套出了房间,尽量减轻步子的声音,“睡着了,今天胃口不错……没提……你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再做点?那行,我给你热热。”
又过了二十分钟,和妈回到房间,躺回床上,看着和筱白还在睡着。和妈帮女儿掖被角,“傻人有傻福。”
可这个女儿,不够傻又不够聪明,总是为难着自己也为难着别人。
和妈对a市熟悉得很,出去买菜的功夫就能抱回来一摞书,是关于孕妇常识和注意事项还有如何胎教的,说是经过卖书的摊位,书是论斤称的,觉得划算就买来这么一大堆。和筱白还在上班,按时下班准时回家不再加班,回家了就往沙发上一躺,无聊时候,把桌上的书捞过来看上几页,有时候会拿手指丈量自己的肚皮,不自觉猜想着孩子现在有多大。
她既然不想现在要孩子,现在立刻去做手术,才是最明智的。可一天天过去,和妈又来了一周了,和筱白却没提过一次去流产的事情,和妈煲的汤她次次都喝得干净,心里什么事情都不想,吃饱溜了弯就回家睡觉,一夜无梦舒舒服服地睡到天亮,走路时候会觉得肚子更重了,在电子秤上称体重,发现重了好几斤。
和筱白觉得现状很糟糕,陆良鋭没再出现过,或者这就是他的态度了,或者他想明白了。
又一个早晨时候,和筱白对和妈说,“妈,吃完饭,你陪我去趟医院吧。”
“……好。”和妈叹息一声,把她的碗填满,“吃吧。”
医院里,永远不会缺少病人,无论是什么样的疾病。和筱白挂号坐在走廊里的凳子上等着,和妈陪着她,后来去上洗手间了,和筱白抱着包,她紧张得手心出汗。
后来和妈回来了,看着诊室外面的屏幕说,“已经叫过你的号了,你进去过了?”
和筱白摇头,“没有听到啊,我刚走开了一下。”
“我再去问问。”
后来又排了一次队,轮到她们已经到中午时间,是最后一个。医生看了一上午的病人,累得不行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