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从鼻子里跑出去一部分,在传递时候从唇边溜走大半,留下的没多少。他们真真切切地贴着对方,都有些懵,烟虽是没有重量的,可到底是有这么个东西的,跟块遮羞布一样。
烟散完了,两个大人面面相觑的,十分尴尬。
和筱白有点慌,心跳有点快,她左手使力撑着自己站起来,想玩笑几句然后把烟还给他,然后潇潇洒洒地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当是抽风了一样。陆良鋭眼睛里有光,精明的光,他速度很快,揽住她的腰,迫得她密密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他仰着头追着她的唇和呼吸,全部占为己有。
强势的、霸道的、有力量的,要活吞了和筱白一样的急切。
和筱白趴在陆良鋭身上,她的头埋在他肩膀里,听着两个急促的呼吸,都有点狼狈。和筱白穿了两层衣服却没穿内/衣,贴得这么近陆良鋭应该感觉到了,他有反应所以揽得她更紧,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陆良鋭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没有汗臭味,说女人有体香,除了个别的天生带来的,大多是化妆品浸泡的香味,男人不用化妆品,就是天然的荷尔蒙的气味,车里温度跟高了几度一样。
“要不要上去?”和筱白没抬头,她问。
陆良鋭抱着她,深呼吸。
“没其他人。”和筱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说一句,“我自己租的房子。”
陆良鋭摇头,很用力,“你好好休息。”
和筱白冷静地笑,她用力推开陆良鋭,撑着他的腹部站起来,她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还是扎成马尾,然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室的房子,进了入户门左边是墙壁,右边是隔开客厅的鞋柜,门后挂着一个人,她仰着头拼命的呼吸,在她怀里站着一个男人,他弯着腰埋着头在她锁骨那里,他咬得重了或者轻了,她就难受地哼,他抬头看她,刚毅的脸上带着笑,故意为难她,用好听的声音问她,“还撩我吗?现在知道每次撩我后,我是什么感觉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好难受。”和筱白没出息地哼,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结实的身体,挂在他身上,“不要折磨我了。”
灼热的吻落在她耳后、颈上、肩上、凶上、腹上、腿上,又从下到上来了一遍。
那是蚂蚁噬骨的感觉,疼又痒,是想要挠又舍不得的感受,是把自己放在刀俎上任人鱼肉又心甘情愿的感觉,是恨不得他更坏些的感受。
被拦腰抱起,她指着一道门,更加急切地说,“去这间,这张床更软。”
男人笑了,笑得胸腔在动,他贴着她耳朵,热气钻进去一样,“铺两张床,早就想勾我吗?”
和筱白埋着头,抬不起来,觉得丢人极了。
房门被打开,她被丢到床上、她没动只是拥着身上的人,闭着眼睛摸着预料中的结实肌肉,她满足地叹息,他又笑,她睁开眼睛看他,他也在看她。
她没什么可以逃避,处于劣势,她在他眼中无所遁形,她闭上眼睛,手从他肩膀开始摸,到腹部,他受不了了,说了句什么,表情凶神恶煞地扑上来。她如愿了就开心地笑啊笑,后来又笑不出来,闷闷地哼。
他停下来问她,“疼?”
“不是。”她娇娇弱弱的,没有平时的飞扬跋扈,她依着他,“太大了,受不了。”
他又笑,笑声慢慢淡了,后来又突然重了,他仰起头,叫她,“筱白,我也受不了了。”
和筱白突然醒过来,环顾四周,屋子里除了她哪有第二个人,她摸自己的睡裤,脸色难看极了,去浴室洗了热水澡换了套新衣服,躺着很久没睡着。
和筱白觉得她真是脑子出问题了,想不通晚上为什么要吻陆良鋭,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男主角还是他。和筱白觉得自己就跟个变态一样,在想象里发泄着龌龊的想法:睡了陆良鋭。
不能这样了,太危险了。
和筱白反复念,“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得认识点别的男人了。”
她更觉得生气,她从不示弱,从没邀请过男人,更没有这样憋屈着委屈自己过,一切都是因为陆良鋭拒绝了她。她生气极了,就觉得自己犯贱了,为什么要讨好这个男人呢?难道只剩下他了不成。
她能给的,他不要,既然他要装圣人,那她就找别人呗。
猫捉老鼠的游戏,她不想,和他玩了。
第28章
二十八岁,和筱白觉得自己还能赚十年八年的钱, 这样想的时候, 她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浑身充满了干劲。可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老了,是心老了,害怕孤单了。除了应酬,和筱白的生活基本上就算售房部和家里的两点一线,晚上下班早了她会躺在沙发上, 电视里播着最热门的电视剧, 生活模式跟个老年人一样无趣。
和筱白二十八岁了, 她没有知心的朋友,没有亲密的爱人。她有的只是血缘上的亲人, 虽然照顾人的感觉很烦,可和筱白却乐在其中,因为解决亲人制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