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戈好脾气地笑了,“孩子们并没有和大人一样的识别能力对吗?而教师的天然义务是教育他们走上正轨,而不是利用这一弱点。你同意吗?”
“同意,你说的十分有道理。”她承认,同时也更心虚了。“你刚刚说,‘男孩和女孩’……你的意思是,还有女性教师参与进来,嗯?”
迭戈压低了声音解释说:“我不能否认,事实上这是机密,我本来不该透露给你,但我本人,私下认为,家长们有权知道。我看过关于这类事件的卷宗,它无法断绝,只要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存在,只要人还不能完全用理性控制自己……是的,女性教师也涉及其中,但这事跟性别没有绝对的关系,女教师对女学生,男教师对男学生……屡见不鲜。卷宗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严格保密。”
“我会的……所以我的问题是……如果我对学生毫无类似卑劣的想法,我是否该对我……同性的学生避嫌呢?”
“哈哈,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理论上说,我觉得是必要的。它的必要性体现在,你们两个都不会受这种暗示意味明显的动作的误导。”
“你说了‘误导’,这是什么意思?”
迭戈笑了:“过于亲密的动作在旁人看来是难以理解的,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