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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伯子,把弟弟的女人抱在怀里,就这样明目张胆走回村里去,这本身就会引来闲言碎语。
二流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马上计从中来。
“哼,女人是我操的,我却要让你背黑锅。
打我二流子,我二流子可不是什么人说打就能随随便便打的。
把我打死了,算你能,我去阴间等你死了再和你较量。
没有把我打死,那就对不起啦,我会让你十倍百倍的偿还。
打我,傻子,敢打我,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二流子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他已经想出了一个贼喊捉贼的办法。
只要子聪这个愣头青听了自己的胡言乱语,保管傻子家,从此再无宁日。
就算不是鸡飞,也绝对会狗跳。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找到子聪这个愣头青。
这个家伙,不是在家里睡大觉,就是在牌桌上逞强斗狠。
要想在山间地头找到他的踪迹,那是不可能的。
这家伙,就是一个披着农民外壳,好吃懒做的二流子。
“嘿嘿,这家伙还比不过我呢,我是二流子,他该叫三流子四流子才对。”
二流子想到这里,心里又平衡了不少。
傻子抱着水儿,大步流星往家里走去,路上自然会碰见去山间地头干农活的左邻右舍。
期间免不了有人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他们。
一个男人就算抱着一个男人,都会招来话语,何况还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和男人关系不一般的女人。
俏寡妇的家住在村子最顶部,要进村子,她家门口是首当其冲路过的。
傻子因为和俏寡妇有了还债的那一出闹剧,所以他走到女人的家门口时,就会不由自主的朝她家扫视一回。
就见村长吱呀一声,刚好从俏寡妇家里出来。
村子哼着小曲,挺着一个啤酒肚,揉了揉蒜头鼻子,满脸红光,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一看他脸色,就能猜得**不离十。
他这正是酒足饭饱,春风得意之时。
傻子早就听过一些关于俏寡妇和村长之间的闲言碎语。
今日看见这情形,那些闲言碎语应该不是空xue来风。
“哎哟哟,哎哟哟,我们的操牛逼英雄,你这抱着一个女人,又准备唱哪一出戏呀?”
傻子没有打趣村长,村长倒好,先讥讽起傻子来。
“什么横抱着一个女人,你看清楚了,她是我弟媳妇水儿。”
“水儿,哦,水儿,好像听谁说过这个人。可是她一个大活人,不是你弟弟子聪来抱她,怎么你却不避嫌,要亲自出马呢?
这个水儿姑娘,是病了还是什么原因呢?你们兄弟俩可别乱来哦。
一个茶壶配一个杯子,这样才不会乱套,懂吗,年轻人。”
傻子瞥了一眼村长,见常随花没有相跟着出来,心里琢磨着这个女人,刚刚才在自己的胯下准备当尤物,眨眼睛就成了村长的胯下尤物。
傻子明白了,刚刚敲门的不是二流子,却是村长大人。
幸亏村长没有看到自己,不然真的麻烦了。
看着情敌春风得意的样子,傻子的心里怪怪的,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