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门的铁锁都生了锈,看来好久没有开过,我上了二楼,房门虚掩着,一推开迎面就扑来一股怪味。
他们果然搬走了,里面空空荡荡,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跟磊子学的翻东西毛病犯了,就抽屉柜子翻了个遍,最后在一个抽屉夹缝中找到一张老太太和“傻子”的合影,还有几件他们穿剩下的破衣服、鞋子,几根那怪人的银色头发。
把东西聚在一起,我琢磨开了,他们跟我玩阴的,老子也跟他玩阴的,看看谁狠。
我找了个破袋子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打包带走。
回到店铺胡思情和拓拔依依已经回来了,两人直接把我按在柜台上逼问我神出鬼没的干什么去了。
我实在没法解释,乱七八糟的扯了一通,勉强过关,我问胡思情有没有办法去居委会帮我查一下那怪人和“傻子”的信息,说就是他们给智深下了药。
胡思情果然神通广大,出去没多大一会,拿回两个暂住证,我一看正是“傻子”和那怪人的。
当天中午我亲自下厨烧了几道菜,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商量着智深的事,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商量了,无论是降头还是蛊,咱们都不懂,解铃还须系铃人。
下午我躲在房间中,开始下咒,天官门诅咒之法,应该不会比那降头和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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