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郁闷道:“下那么大的雨,佛爷上哪有闲心盯着一个老太太看?何况她头上还带着个头巾。”
“好了,过去就过去了,想吃什么让百尺老道给你做。”我摇摇头转身回了屋。
看着房间中的两个小人,我心里犯了嘀咕,如今智深看样子是没有大碍了,所谓人家仁义,我也不能装孬种,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这民间异人邪术太多,不能随意招惹人,否则老被人惦记着,不太自在。
百尺这时进了屋,好像瞧出了我的心思,笑道:“怎么?真准备去赴约了?”
我道:“不然呢?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坏?”
百尺嗤笑道:“我当然同意你这么做,还以为你要装孬呢,呐,把这个喷上,防止蛊毒上身!”说着拿出一个小瓶子,作势就要往我身上洒。
我连忙躲开,怒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防蛊药水啊!我熬了两天两夜的。”
“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我这不才想到吗?又不能解蛊,早拿出来又有什么用?”
“好吧,来!”
等喷上百尺的“防蛊药水”,我带上全套行头上路,其实带上拓拔依依比什么都安全,只是她和胡思情一大早就出去了,电话也联系不到。
胡思情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心情不太好,一天到晚冷着张脸,而拓拔依依越来越人性化,跟着安慰散心去了。
我打了辆的士,直奔城南三十里,下了车又沿着玄武湖的分支寻找,也没个确切地址,一直找了一个来小时,终于在一个山包后面看见一家农家乐,老远就见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汉子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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