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呼小叫与碎石呼啸不断。
“三头六臂蚩尤剪纸符”打到一半便没了作用,我连忙收回,躲到船上去。
……
五分钟后,前后截断水流的石板也塌了,水流再次畅通,而水面上飘满了木棺水片和奇奇怪怪的尸体,原本清澈的河水都变的浑浊了。
道派弟子就是道派弟子,除了几个受了重伤的昏迷过去,剩下的几个人竟然相互搀扶着爬上了船舱被砸的坑坑洼洼的马达轮船。
我把吓昏过去的船老大和帮工抬到一边,把他们让进来。
衣服湿哒哒的周长生、李潇潇、百里基、施晓政、方翠几人把同伴放在一边,战战兢兢满脸恭敬的给我行礼。
我笑了笑,装到底,道:“没必要这么客气,我说了,我是旅游的。”
百里基一脸肃穆道:“原来前辈是天官教的天官大人,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了。”
“你们不是有眼不识泰山,是脑子不好使。”我站起来道:“这年月要低调点,穿着这身衣服随处走动,还历练?不怕公家抓你们?”
说着我又走到方翠面前,一把拧住她的脸蛋,道:“小丫头,乞丐能不能捏下你的脸?”
方翠脸白的吓人,屁股上鲜血直流,浑身颤抖,再也没了前面的傲气,任由我捏着,低头小声道:“能。”
“哈哈哈……”
我大笑几声,心里说不出的惬意,抱起小土狗,对周长生道:“老周,咱们是朋友。”
说着跳下轮船踏波而去。
所谓事了拂衣去,留下一地逼格就是这个样子了。
:。: